楊逍卻自微微一笑,轉過甚來,也不睬會楊過、耶律齊,徑直謂程英道:“程女人吧,不知令師黃島主可還安好?”他對程英所戴的麵具極其獵奇,雖神采乾枯,但卻仍然極難發覺那是麵具。
‘子房誌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聳然天一柱,要伴赤鬆遊,功成拂袖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
‘重陽起全真,高視仍闊步,矯矯英英姿,乘時或盤據。妄跡複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於今終南下,殿閣淩煙霧。’
耶律齊、程英等人邊上見了,卻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乞助似的將目光看向楊逍,楊逍看得這齣戲正自風趣,卻聽遠處傳來林朝英的聲音:“不過是小孩子打鬥,有甚麼都雅的,你在終南山看了數十年,莫非還冇看夠嗎?”
“好啊,那你做定羽士啦。”林朝英說著左手在石上撫摩了一陣,沉吟很久,道:“我刻些甚麼字好?嗯,自來削髮之人,第一名豪傑豪傑是張子房。他抵擋暴秦,不圖名利,是你的前輩。”因而伸出右手食指,在石上謄寫起來,倒是:
他口中話音方落,便自聽得空中幾聲唳鳴,聲音清澈,倒是兩端大雕在空中盤飛,甚是威猛神駿。
自華山論劍後,黃藥師來訪終南山,王重陽知他極富智計,模糊提及此事,向他就教。黃藥師想了很久,哈哈笑道:“這個我也會,隻是這工夫目下我還未練成,一月以後再來奉訪。”說著大笑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