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繩天然不必說了,至於蠟燭,那是用來撲滅以後,讓滾燙的蠟燭油滴到人的身上敏感部位…”
“莫非你就一點都不想做出竄改嗎?偶然候,竄改一點點就能夠給本身帶來全新的刺激!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定然是不止用過血靈鞭,你用彆的和用血靈鞭也並無多大不同,但是否會給你帶來更多的快感?”花常開循循邪誘。
雲想裳情不自禁地捂住胸口。
“用一根羽毛,在他滿身最輕易引發刺激反應的處所悄悄的掃,來回的掃,叫他笑!叫他癢!再硬的男人都會受不了!”
“你是否冇有皮衣?冇有的話,我就隻能姑息點了,不過我建議你將身上的袍子收收緊,那樣的話更有感受!”好吧,冇有皮衣也冇乾係,哥哥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布料不錯,想必是具有彈姓的,收緊了的話,嘿嘿,凹凸有致,更有味道!
“傳聞你縱橫大離數年,去過無數處所,你可曉得甚麼比較別緻的折磨人的體例?”雲想裳問道。
“你想想看,如果本來就在陰沉可駭的牢房裡,那麼民氣裡就會自但是然的想到那些可駭的事,內心就有了底了,天然抵當力就變強,但如果讓一小我身處暖和的香床上,讓他滿身心的放鬆,然後再俄然!對他脫手!是否更加讓人受不了?”
遵循她的經曆,將要被她虐待的人無不是跪地告饒,痛哭流涕,哪有對本身提出這類古怪要求的?
“這就比如好事確切會讓人感到哀痛乃至於發瘋,但天大的功德偶然候也能夠讓人發瘋!而一喜一悲更是輕易讓人丟失本身。”
“為何不直接用沸油?”雲想裳這個好門生開口問道。
“孺子可教!雲護法真不愧是八品強者,悟姓真不是普通的高啊!花某佩服佩服!欣喜欣喜。”花常開說道。
花常開一聽就曉得這小妞已經入套,因而侃侃而談:“這鎖人用鐵鏈甚麼的,也掉隊了!該當用紅棉繩!為何要用紅棉繩?我來奉告你,這是為了讓被虐待的人在內心上不感覺驚駭,如許的話,當你真正對他施刑的時候,才氣叫他感到龐大的落差,從而更加輕易崩潰!”
“另有甚麼體例?”雲想裳孔殷地問道。
“你這屋中的刑具,都太老土了!現在是甚麼年代了?現在講究的就是創新!新意!你懂?”
花擦~!他孃的好暴虐的玩意!和你這個暴虐妖女倒是非常的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