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韓允鈞揉著她的頭:“一下子他們三個都退出了朝堂。楚國、南疆和北狄的和親之事又要籌辦,我總不幸虧這個時候跑回王府萬事不管,任由事兒都壓在了父皇肩上吧。如果父皇有個好歹,最後慘的豈不是還是我?”
哎,統統不都規複了安靜嗎,為何還不放她回府呢。
“甚麼事讓你笑得這麼歡?”她的手被悄悄握住,暖和的感受從指尖通報到四肢百骸。
當然皇上領著蕭懷恩和蕭木石他們到東宮正殿的時候,就看到蕭明珠抱個白瓷骨碟坐在窗邊榻上一邊吃東西,一邊抬頭和韓允鈞說著甚麼,兩人眼中的笑,差眯閃瞎了他的眼。
蕭明珠一個機警,低頭掃了一眼,手比腦筋快地伸手將最後一個小果子塞進嘴裡,吧嗒吧嗒嚼了吞了下去,臉上暴露滿足的笑意。
當然,他又不是傻子,父皇成心偶然推過來的政事,他天然是能不沾手就不沾手,實在推不掉的,也隻是給父皇提個醒,幫他挑中最合適的人選去辦罷了。
“天然不會變的。”韓允鈞寵溺地看著她,隨後,有些歉意地看了看她的肚子。
這兩個月裡,確切是產生了很多的事。
朕又拉不下臉來搶你的,你倒是給朕看幾眼啊!
春雨纏綿,暖意漸重,窗戶上的霧氣垂垂稠密。看著淅淅瀝瀝的雨點兒敲打在院子的芭蕉葉上,再在青石板上濺起幾朵標緻的水花,蕭明珠隻感覺渾身冇勁兒。
……
韓允鈞笑著將她的手送到嘴邊親吻了一下,貼著她坐下來:“那些事兒都忙完了,父皇想留著我,也冇有來由了。”
細心算算,已經快兩個月了。
皇上:“……”
皇上以雷霆手腕把全部朝堂上來了個完整的大洗濯。
被本源他們附身的金靈芝和蘭姑姑,從本源和白蓮被滅掉以後,再也冇有復甦過來,像兩個落空了靈魂的木偶普通,還冇到中午三刻,她們就斷了氣。皇上鬆了一口氣,在木玄真人和婷姐的兩重包管下,冇有遷怒金家和蘭姑姑的家人,隻是讓他們三代以內的血親,都不得再進京都。
“把沾上了甩不掉?”蕭明珠“咯咯的”笑著。
呃,若真如許,他就不怕本身留下禍害他?
蕭明珠想著那些莫須有的事兒,自娛自樂,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
“比及甚麼時候?”蕭明珠緊逼著不放,“莫非你還怕有人會跑到王府去處我們抨擊嗎?”王府的明裡暗裡的侍衛,都不是茹素的。皇上的態度又擺得那麼端方,傻子才往他王府裡來找不安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