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捨得不委曲了阿鈞,她就是如許往死裡作賤阿鈞。
韓允鈞展顏笑了,暖和的笑容讓皇上有一刹時閃神,皇上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從那笑容上移開:“你該歸去歇息了。”
“皇上,彆急壞了身子。”程公公顧不上清算馬車內的狼籍,吃緊安慰。
“啪!”皇上揮手,馬車裡小幾上的茶具儘數拂在車壁上,茶水四周飛濺,一時候,馬車內的壓迫感叫人乃至都有些冇法喘氣。
他之前不在乎皇後的那些小行動,是曉得皇後玩不出甚麼花腔來,可冇承想,皇後會明曉得他的忌諱,還敢從阿鈞那邊動手。看來,還是打得不敷痛,纔好了傷疤忘了疼。
程公公能夠設想,但這旨意傳出去會讓世人如何群情皇上,一句昏庸胡塗是是絕對少不了的。
皇上陰著臉,踢了腳程公公:“傳去一趟東平伯府傳朕旨意,讓東平伯府將府上已經及笄的嫡女送到阿鈞殿內服侍。”
程公公狠狠心,道:“五女人,是韓三爺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