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伯府的五女人?”皇上實在是想不起那位五女人是甚麼模樣的。
程公公道:“是鎮國候之弟的嫡長女。”
但是蕭明珠是他替阿鈞相中的,看來,得敲打下允昭了。
他冇動,謹慎翼翼隧道:“皇上,請慎重。”
程公公打了個寒噤,不敢瞞皇上,老誠懇實將本身曉得的說了出來:“皇後比來頻繁地招鎮國候府上女人進宮相伴,曾有一次還與來存候的大皇子碰上了。”
東平伯,皇後的孃家。
東平伯府的女人們,一些年事到的估計已經訂了親,如果就如許去了阿鈞殿內,隻怕一句“奪人之妻”的罵名是少了不的。再者,東平伯府的女人,如何說都是皇後的親侄女,皇後如何會不擅加操縱。再說宮內總有那麼不長眼的人會想著攀附她們,幫她們在阿鈞殿內肇事。何況,本是他給送阿鈞送去的女人,爬上阿鈞的床,再理所當然不過了。
他真是氣胡塗了,如何會把如許的傷害放到阿鈞的身邊去呢。
程公公能夠設想,但這旨意傳出去會讓世人如何群情皇上,一句昏庸胡塗是是絕對少不了的。
他之前不在乎皇後的那些小行動,是曉得皇後玩不出甚麼花腔來,可冇承想,皇後會明曉得他的忌諱,還敢從阿鈞那邊動手。看來,還是打得不敷痛,纔好了傷疤忘了疼。
他不是替東平伯府討情。他是皇上身邊的人,不怕獲咎皇後,但是他如果曉得這事對二皇子倒黴,又冇有出聲勸止在氣頭上的皇上,過後必然會被皇上找陳帳的。
兩次!皇上眼睛一眯,看來心大的人不止有皇後一人。
皇上陰著臉,踢了腳程公公:“傳去一趟東平伯府傳朕旨意,讓東平伯府將府上已經及笄的嫡女送到阿鈞殿內服侍。”
皇上楞了,莫非阿鈞真的對蕭明珠偶然,對蕭明珠另眼相看,出言相護,也隻是因為允昭的啟事?
回到宮的路上,皇上目光一次又一次的在程公公的臉上掃過,程公公蹲坐在馬車門邊,彷彿腳上就是一口油鍋,一不小就會被摔下去炸個皮香肉酥。
程公公狠狠心,道:“五女人,是韓三爺的嫡女。”
皇後隻怕是心知肚明這門婚事不當,纔不敢與他提起,隻能暗中派人去尋阿鈞,迫使阿鈞點頭,到時候他過問,她就能儘數推到阿鈞頭上,乃至能給阿鈞扣上一頂“私相授受”的帽子。
瞧著皇上更加沉著的聲音,做為皇上大伴的程公公曉得皇上活力了,還是很活力,但他還不得硬著頭皮往下說,“老奴還傳聞,在二皇子養傷的期間,皇後幾次遣了東平伯府的五女人去給二皇子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