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怕也是跟著棗紅馬的陳跡尋來的。
韓允鈞持續往下道:“被人奪了自家夫君的爵位,侵犯了家業,又讓兒子不得已棄文從武,這些在你祖母的眼中,隻怕是這輩子的奇恥大辱,不洗脫毫不罷休的。但是要重新奪回爵位談何輕易,特彆是蕭將軍已經棄文從武的環境下,自古文臣武將意難合,哪怕是儒將也一樣。想要文臣出頭替蕭將軍說話,有甚麼比與書香世家攀親更加安妥的體例。誰知盧家毀親,蕭將軍後娶了武將家的女人。”
“來人是玄鐵。”008道。
他是讓喬姑姑護著她,彆在後院裡被人算計吃了虧的,冇想到喬姑姑連將軍府的秘聞都冇透給她知,反而將她教成了麪糰兒,為討許老夫人的歡心,強壓著本身的本性,一而再,再而三的謙讓。
他輕笑道:“你可知將軍府與候府的恩仇?”
韓允鈞皺了眉。阿昭如何會在這個時候呈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