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鐵曉得了烏金的來意,不敢徑直出售蕭明珠,隻能委宛隧道:“那些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的,明兒等我不當值時,親身去五爺麵前回稟。”
祖母就認定這事她太計算了?
韓允鈞輕歎了一聲,放下書轉頭:“將她一些明麵上的事流露給阿昭便可,尋機遇讓人透些風聲給賢妃,含混一些。”
蕭明珠也不坦白,“見到了,許二女人替屈家女人給我賠不是的時候,我才從得知她是許家表姐……”
背過身,玄鐵倉猝去稟了韓允鈞。
“你返來了?”許老夫人蹙了蹙眉,也問:“如何換了衣服。”
當初懷恩如此,眼下明姐兒又是如此,那將軍府與許家真要老死不相來往未曾?
喬姑姑謹慎翼翼地看了門邊,抬高了聲音:“女人,老夫人老了,心也就軟了,但她也是替您與將軍著想了的。要不然,她就能以孝道壓將軍向許家低頭。”
知已知彼,才氣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