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跪在地上,像是被粘住了一樣,大有一副不召崔娘子入宮,就不起來的架式。
李忠儒被踹倒在地,疼得哇哇大呼。
李忠儒趕緊道:“崔娘子,你是不是胡塗了,本官在幫你,你如何還告起本官來?”
遲則生變,誰曉得父皇會不會暗中脫手腳。
“臣婦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說罷,帶著一股死誌,一頭朝柱子上撞了疇昔。
“你個老東西,又給孤潑臟水,還冇打夠是吧?”
蘇景峰眼角含著笑意,把蘇博瑞氣得咬牙切齒。
蘇天成大要是在警告,實則並冇有究查。
太子啊太子,朕故意幫你,可現在也冇體例了。
跟著寺人的呼喚,崔娘子低著頭,快步走進了禦書房。
蘇景峰挽起袖子,又籌辦要脫手,嚇得李忠儒臉都變了。
可三位大臣卻苦苦勸諫起來。
蘇天成叫住太子,“既然崔娘子身材不適,那就他日再呼喚吧。”
“皇上,老臣好歹是一品大員,卻被太子一而再脫手欺辱,您得給老臣做主啊。”
這下就算皇上也不能避而不見,看太子還如何抵賴。
說話的工夫,又是一耳光抽在蘇博瑞臉上。
二皇子幾人聞言一喜。
“二弟,你如何不躲呢?”
“宣她出去吧。”天子無法地說了一句。
“老臣大膽,為了天下社稷,皇上本日若不拔除太子,老臣……老臣就撞死在這禦書房!”
李忠儒跪在地上,委曲得差點抹眼淚了。
蘇博瑞和李忠儒對視一眼,眼中都藏不住笑意。
“像他如許放肆放肆,目中無人,如何能當儲君?如何能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