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的本性,朕很清楚。但朕也不能光聽你二人一麵之詞,你們可有證據?”南詔天子問道。
“是嗎?”
“是城北一個偏僻之處,人跡罕至,若非她不謹慎透露了行跡,兒臣還抓不到她。”
南詔天子做出包管後,他們便躲到了暗處。
“如何?你在心虛?”
“父皇,兒臣幸不辱命,終究抓到了二妹,現在就在內裡侯著,等父皇發落。”顧安霖道。
“遵旨。”
“你就是賭坊的管事?”南詔天子淡淡問道。
她趕緊否定道:“父皇,您是從那裡得知的?兒臣冤枉,必定是父皇聽錯了。”
“大姐應當很快就會過來見您,到時你摸索一二,便會曉得我們有冇有扯謊。”
“朕問你,賭坊背後的仆人是誰?”
“你此次來見朕,所為何事?”南詔天子問道。
“破屋?哪個破屋?”南詔天子又問。
“草民恰是。”
“草民拜見皇上。”陳管事施禮道。
“那……那我說了。”
“你們先躲起來,朕自會查明本相,若真如你們所言,朕毫不會用心。”
“那就按朕說的,王德,此事由你去辦。”
南詔天子並冇有急著讓二公主出去,而是問道:“你這麼快就抓到老二,是在那裡抓到的?”
“兒臣冇有。”
二公主也跟著跪了下來,“父皇,大姐的所作所為,傷透了我們姐妹二人的心,若非情勢所迫,我們也不會從密道過來向您告狀。”
顧安霖說著早已想好的說辭答覆的滴水不漏。
“父皇,你彆聽他胡說,他歪曲兒臣。”
“是……”
南詔天子得知本相後,眉頭緊皺了起來。
顧安霖非常對勁陳管事的表示,演得還真像。
“你既然說是被冤枉的,朕天然要查明本相,還你一個明淨,莫非你不想?還是另有隱情?”
“皇上讓你說你就說,彆驚駭,就算你的主子是公主,也不敢在皇上麵前冒昧。”
統統都在本身的掌控中,父皇還想查出本相,不成能。
王德是南詔天子的貼身寺人,立即領命而去。
南詔天子道:“可朕如何傳聞,她呈現在一間地下賭坊?還傳聞,那邊是你的財產。”
“那你為何要禁止朕?”
陳管事一向在這侯著。
“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南詔天子問道。
“父皇,兒臣差點就回不來了。”顧瑾瑜抱怨道。
“這是因為,賭坊的人身份卑賤,哪有資格進宮麵聖,兒臣擔憂衝撞了龍顏。”
顧安霖心中一緊,父皇是如何曉得的?
“王公公,您這是?”陳管事迎上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