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仙君。”
他不答應,本身如此強大,連存在的資格都被抹滅。
連闕被揉得非常舒暢,睏乏無端襲來,不知不覺靠著鳳玄的肩閉上了眼。
心中如同吃了極甜的蜜,連闕偷偷彎了眼角。半晌,連闕又像是想到甚麼猜疑地抓起鳳玄的衣領,“你又跟誰去看了那些江湖話本,這些話都那裡學來的?!”還他純粹的小鳳凰!必然是明天阿誰奇特的叫墨甚麼的魔修!
鳳玄主動忽視了二貨連闕的後半句,抓住了題目的關頭,“甚麼姘頭?”
對於墨夜的題目,鳳玄天然冇有分歧意的事理。看著墨夜獲得答覆後彷彿還猶疑不決冇有拜彆,鳳玄才恍然明白過來墨夜尚未說出口的話。上個題目隻是遁辭,墨夜真正的目標是催促鳳玄開端每日的修行。
連闕做了一個苦瓜臉,然後搖點頭道:“大抵是本仙君過分於俊美無雙,冇見過世麵的魔界妖人便覺得我是當年那位朱雀仙君―魔界老邁的姘頭咯。”
一貫曠達如連闕,被這麼和順地在耳邊一問,臉不由得更紅,悶聲應了句,“嗯。”
魔修!
連闕跨坐在鳳玄身上,居高臨下地傲嬌著一張小臉,“必然是你給本仙君下了迷藥!”明天早晨阿誰不要臉冇節操的小受絕逼不是他!他們仙界的人明顯都是清心寡慾的好咩!
連闕本質上是個極度愛湊熱烈的主,鳳玄好說歹說才勸得連闕乖乖留在房裡養著,並且包管本身必然儘快返來。
鳳玄吻了吻連闕的唇,手上悄悄揉著連闕的腰,“昨夜是我索求無度了。”
而說是去措置魔界俗事的鳳玄出了寢宮便神采冷冽地往魔宮深處走去。一向侯在寢宮門外的墨夜綴在鳳玄身後亦步亦趨。
隻要,充足強大,就能夠庇護所愛。
想到這裡,連闕總算記起了最首要的事,神采嚴厲起來,“阿玄,你也是被阿誰叫做墨甚麼的魔修強拉出去的吧?”
連闕神智已經復甦,躺在床上卻並不想展開眼睛。滿身都非常痠痛,特彆是某個恥辱的處所,被侵犯的感受猶存。
聽到鳳玄安然地讓墨夜出去,連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們現在腫麼衣冠不整明眼人一看就曉得剛纔在做甚麼好嗎?!
鳳玄迷惑地詰問,“如何說?”
鳳玄笑了笑,並不籌辦坦白。
鳳玄眼疾手快地摟住連闕,安撫道:“隻是魔界俗事,你現在要好好歇息。”
那是三百年前楚嶽衝破魔修第九層的處所,龐大的血池中危急四伏,上空盤桓著源源不竭魔靈,它們便是吞噬工具又隨時能夠反嗜。變強的門路就是如此,如順水行舟,不進則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