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朝見劉徹竟然又取來一壺美酒,不由自主的想起幾日前兩人喝酒時惹出的費事,趕緊開口勸道:“本日我本就心境沉悶,實在不宜喝酒,還望皇兄包涵。”
暮朝望著劉徹嘲弄的笑容,趕緊解釋道:“皇兄臉上並冇有甚麼。隻不過我方纔在想一些事情,一時候有些回不過神來,讓皇兄見笑了。”
劉徹聽聞此言,俄然想起年初之時,主父偃曾向他提出過以令諸侯推私恩分封後輩為列侯的體例,剖分其國以減弱諸侯王的權勢。暮朝所言之法,倒是與主父偃減弱藩王權勢的建議有幾分類似。隻要善用姻親與血緣,的確能夠辦成很多大事。
暮朝收起笑容,慎重其事的說道:“我並冇有甚麼大誌壯誌,但是卻有一個慾望。至於這個慾望是甚麼,我早已對皇兄說過。我但願能夠化解大漢與匈奴之間的仇怨,讓大漢與匈奴之間停止交戰,化兵戈為財寶,互惠互利、共享亂世繁華。”
暮朝莞爾一笑,柔聲道:“這有何難,不知皇兄想聽甚麼曲子?”
暮朝驚奇的摸了摸本身的臉頰,迷惑道:“慘白?蕉萃?冇有吧?或許是皇兄感覺我本日在聽聞匈奴單於但願我和親今後,便應當不高興,乃至於感覺我慘白蕉萃、氣色不佳。”
劉徹卻執意為暮朝斟滿一杯酒,溫言勸道:“心境沉悶更該飲幾杯酒。固然酣醉不敷以消愁解憂,但是微醺之時卻自有一番安閒舒暢。不過幾杯酒罷了,不會讓你醉倒的!”
劉徹微微一愣,劍眉微挑,迷惑道:“莫非暮朝當真冇有不高興麼?那為何朕在長樂宮見到你的時候,你是那樣一副哀痛絕望、心神不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