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下到湖邊，看到夏小橘在等他們，方纔停下來，方拓就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和顧星群的那張角度類似。手機不像長焦鏡頭那樣能夠凸起人物，但也有水色瀲灩，落日，一棵樹和夏小橘的身姿，在大片的雲霞之間，她就是小小一點。

吃了一盤又一盤的烤肉，喝了一杯杯濃烈的酒，不知不覺，已經繁星滿天。走出蒙古包的大門，頭頂的星星精密清澈，那麼靠近，又非常悠遠。草原的溫度急劇降落，大師就著紅亮的篝火取暖。羅超在度假村的大廳裡看到一把吉他，拿出來抱到篝火旁，坐在樹樁上，彈唱起《烏蘭巴托的夜》，悠遠的歌聲中，夜色裡的草原顯得更加廣寬喧鬨。

夏小橘聽得當真，不時問上幾個題目。

羅超一曲歌罷，笑道：“你的感受力不錯麼。”

夏小橘說：“是顧總拍照技術好。”

說到這兒，夏小橘又問起如何拍攝夜空。顧星群拿脫手機，找到之前的照片，一張張解釋給她聽，如何拍攝星軌，如何拍攝銀河，如何停止前期措置。

夏小橘瞥了方拓一眼。

“好呀。本來我們就定了烤羊腿，大師一起吧。”顧星群附和，轉向夏小橘，“小橘，現在還來得及再加一隻麼？”

“如果曉得在草原上亂開車，夏小橘可不會饒了我。”方拓吸了口冷氣，調出導航圖，持續尋覓新的車轍。他有些腦門出汗，倒不是擔憂走不出去，主如果怕蹭到底盤，這但是莫師兄的新車啊！他但是拍著胸口說弄不壞的。

其彆人烤著火，吃著方纔煨熟的土豆和紅薯。方拓不說話，用木棒從火裡撥出一個紅薯來，怕它烤焦，放在離火焰稍遠的處所。

他擺手，“我哪兒懂蒙語，瞎扯的。恰好路過的村裡有一堆啊。”

方拓提及寧檸，也聽夏小橘講到程朗和大土。回想舊事時，她臉上也有過近似的和順。

顧星群說道：“是啊，小橘問我如何拍星空，我也好久冇拍了，週末恰好有空，就過來了。”

有一張是夏小橘在火光下的臉，隻要紅與黑的色彩，光芒明顯悄悄，勾畫出麵龐的表麵，安好和順。

倆人去吃螃蟹，還各喝了一瓶黃酒，加了話梅一同溫熱，甜滋滋的，不知不覺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