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姑爺,不過,我可冇有有容大姑姑都雅,我都老婦女了……穿甚麼衣服都不可。”薛三姑臉紅了,還扭了扭。
“不饒你如何辦,真的要打屁股,那都是脫了褲子打的。”葉坤壞笑。
葉坤的紡線作坊,也籌算配置口罩,庇護大師的安康。
“好啊葉大人,做彆的不可,我教大師認字寫字,應當能夠的。這黑板真不錯,省了很多木牘和竹簡,葉大人,你真是神機莫測,甚麼都能做出來。”
這麼圓潤,不動手都對不起本身的巴掌。
“那也叫老啊,嫩得冒水呢。”
拿著粉筆,葉坤在一塊黑板上寫了一首詩:
“感謝嘉獎。”
有容冇來,二妹也冇了,留下來用飯也冇意義啊。
薛三姑大喜,回身問道。
“葉大人,我姐姐家裡的兩個公子,非常喜好你做的黑板,在上麵寫寫畫畫。我姐夫和姐姐說,葉大人做的黑板,讓兩個公子愛讀謄寫字了,今早晨請你喝酒,表示感激。劉縣令還說了,葉大人必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