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福真。”般若禪師從善如流的點點頭,伸手一揮,將屠宏的儲物袋和儲物戒指收起,又撤掉了神秀身上的寶貝防護,“這是吾徒神秀,年紀和福真你差未幾大。”
“這……禪師您可不要開打趣!”
這小和尚,真是半點虧都不肯吃啊。
“小友過譽了,不知如何稱呼?”般若禪師彷彿對道真說的話非常歡暢。好話是大家愛聽的,再者福真提及這麼一番話來情真意切,又有了剛纔奮不顧身救人的行動,聽上去就更加可托。
“不不不,神秀,你還是將我剛纔說的話都健忘了罷。”福真像是想起了甚麼,趕緊改口。
“唉,這些魔佛實在過分放肆。”
說到底,這除魔丹除的還是他本身的魔氣啊。
“可,可禪師您可不能不管神秀啊。”如果現在般若禪師來個“大義滅親”,不交出舍利子,那就有些費事了。福真內心悄悄焦急,如果如此,就算他趁虛而入成為般若禪師的弟子,想要將對方的功法拿過來,將舍利子拿走也需求好長一段時候,到時候,他生長起來的那些魔佛恐怕都會被佛門長老們擊殺。最好的體例,便是般若禪師拿著舍利子去互換神秀,到時候在打鬥當中,讓神秀提早去西方極樂天下,如此一來,舍利子能夠到手不說,並且本身還能成為般若禪師的入室弟子。
“但還是有些傷害啊……”福真感喟道,“並且想讓做些讓禪師刮目相看的事情可不輕易。普通的成績底子入不了禪師的眼。”
誰也不會想到,這兩人是同一人。
“禪師,神秀但是您一手帶大,莫非您真的忍心?”
“禪師不要見怪他,神秀也隻是小孩子心性罷了。”福真趕緊說道,“小僧並非成心說神秀的不是。”
“春湘前輩,您請臨時忍耐一二。”謝征鴻在邊上看了好久,內心也約莫明白了福真的設法。福真這一招非常短長,若般若禪師純真隻是般若禪師,恐怕現在已經為福真的行動打動。就算冇有打動,也不得不捏了鼻子認了福真這個“拯救之恩”的究竟。不管如何,福真老是不會虧損的。
“罷,若真有報應,那也衝著我來罷。神秀年紀尚小,前程無量,不該死在那些魔佛手中!”般若禪師歎道,“福真,你先走吧,到時候若真是動起手來,貧僧能夠顧不上你。”
“魔佛?”
所謂燈下黑,便是如此。
福真看著如許的神秀,隻感覺身上的傷更嚴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