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甚麼佛修大能轉世麼?
“……很強。”聞春湘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起碼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本座這一百年幾近冇有如何不利過。”
風景再美,又如何能及得上魔皇萬分之一的風采?
“貧僧已經決定如此了,諸位道友不必再多言。”福真一臉嚴厲當真,擺擺手說道,“謝征鴻實在是根好苗子,說不定他隻是被魔頭誘騙罷了。畢竟,他年事不大,聽信了魔頭的花言巧語也是普通。如果經此一役能夠讓他改邪歸正,再好不過。”
百歲化神也好,結印也好,乃至是如來神掌也好,每一樣都是浩繁佛修弟子求之不得的東西。但是如許的人恰好自甘出錯和聞春湘呆在一起。乃至有很多佛修公開說,“恥於謝征鴻為伍!”
他可半點都不感覺謝征鴻懵懂,這兩個字重新到尾和阿誰天然黑的佛修冇有半文錢乾係!
“不過一句‘禿驢閉嘴’罷了。”聞春湘懶洋洋的說道,“連本身的頭髮都不珍惜的人,有甚麼值得高傲的。凡人還講究身材髮膚受之父母呢。他們若真是四大皆空,剃度不剃度也隻是一個情勢罷了。心中有佛,天然就能感悟佛道。成果他們將那些本該是證明誠懇的東西當作不成粉碎的端方,一年年的持續下來,越來越生硬古板。到了這比來的一千年裡,他們連當著本座罵人的膽量都冇有了,隻敢在背後做些小女兒姿勢偷偷罵人,當真是貽笑風雅。如果當年他們的師祖們見到一手創建的佛門變成現在這幅模樣,恐怕能氣得從佛界裡飛返來。”
如果是如許的心態,如何能夠飛昇勝利呢?但飛昇不勝利,他們的心態就會更加過火狠惡,冇有人情願瞥見本身多年苦修隻是鏡花水月。如此,便成了一個死循環。
“這是天然。”聞春湘挑挑眉,“五千年前,本座搶一本佛經,被那些佛修連著追殺上百年,萍蹤遍及上百個天下,可謂是驚心動魄。四千年前,本座又搶了一個宗門的寶貝,那群佛修隻上來和本座打了兩場架就乖乖走了,再也不提寶貝的事情。三千年前,他們固然冇有追殺我,但也糾結了一批同道過來伏擊我,當然還是被本座打跑了。到了兩千年前,他們連脫手都不敢,隻敢當著本座罵人。可惜就連罵人的話,那些禿驢也說不過本座。”
“好吧,我便歸去讓部下的妖王們看一看,說不定還能是甚麼好苗子。”顏喬客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