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夢溪微微低頭,臉袋微紅。“婚事本就該由長輩決定,夢溪全憑爺爺與姑姑決計,隻是若果夫君也是如夢溪普通憐惜百姓痛苦之人,倒也是一樁功德。”
更近一些,是農田,入冬的時節,農田都已經休耕,披上了一層烏黑色的外套,等候著春季的復甦。
梓遊早已低著頭,捂著臉,一言不發,內心正在想,如何就想起來念那首詩呢,這不是作死麼。
當下就要回絕,忽而那沈老頭帶著笑意的臉伸了過來,彆成心味的說道。“夢溪,現在你還不肯意結婚麼?”
豐年齡如何?
一個響指的工夫,梓遊便是吟聲唸叨。
沈老頭連道兩聲可惜,要說那首白雪歌,梓遊隻是靈感閃現,才做出的,那麼這一首的吟出,則足以看的出梓遊的文思有多麼妖孽。
沈夢溪從走神中返來,並不是一件功德。
滿是統治階層本身臆想著,歉收的時候百姓必然高興吧,高興的也隻要地主以上階層罷了。
梓遊點了點頭,便是念出了第二首詩。
“多麼但願有一天,大家不再為生存擔憂,大家都能安居樂業,冇有盜竊,冇有棍騙。”
“合適合適!”沈老頭趕緊道,同時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梓遊。“汝之才,真是人間罕見,如此之詩,必然流芳千古,可惜啊可惜。”
之前的那首詩,彷彿是震驚了她的某一根神經,乃至於迫不及待的問想梓遊。“先生,你也是感覺百姓們過的很苦麼?”
梓遊臉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