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爺扶起老管家,看著麥穗兒的神采大笑起來,潔白整齊的牙齒在陽光下泛著光芒,俄然又衝麥穗兒眨了一下眼,“不錯,我就是南宮澤……”
七月二十七,風和日麗這個詞用在這一天一點都不為過。湛藍的天空飄著幾片落拓的白雲,偶爾一陣小風吹過有了春季的涼颼颼,太陽暉映下另有點秋老虎的嚴肅。
一套行動下來,麥穗兒的臉上已經排泄了汗水。抬起胳膊,麥穗兒胡亂在袖子上擦了幾下汗水,剛想回房喝點水再換下衣服,卻未曾想身後響起了掌聲。
“這還差未幾。”麥穗兒白了少年郎一眼,“既然是給我爹拜壽的,那我就不留你在此了,你請便吧。”
不讓學就學,但是天生就會的東西,想忘也難,因而,麥穗兒每天躲在後院練習,還說通了老管家幫她把風,順帶瞞住府內統統人。
“嗯,那我出去了,歸正給爹拜壽的人我大多都不熟諳,就不跟著你們了。”
的確,這少年郎苗條的身材,身穿紅色長衫,烏黑的髮髻後飄著淡藍色的髮帶,如大理石雕鏤般的臉龐,兩道濃眉下一雙清澈的的大眼睛,矗立的鼻梁,剛毅的嘴唇,手中還握著一把摺扇……
“對,我就是麥穗兒,麥穗兒就是我。”麥穗兒高傲的抬起下巴,冷眼瞧著少年郎,“那你呢,你又叫甚麼名字?”
“老爺……”麥夫人走到麥鴻儒身邊,放下長命麵,伸手將麥鴻儒手中的書拿開。
麥穗兒五六歲就懇求爹孃給她請個武師教她連武功,但是麥鴻儒說甚麼也不承諾,一是怕麥穗兒太辛苦,二是感覺女孩子溫馨點好,舞槍弄棒的冇個女孩樣。
麥穗兒也冇閒著,正在廳裡批示兩名仆人掛壽字,“歪了,歪了,右邊往上抬一點,嗯,不錯,不錯……”
“你懂甚麼?還不是因為我是女兒身,我爹孃不答應唄。”
“甚麼?你是,你是九王爺……”
“哈,嘿,哈哈哈……”麥穗兒的口中不斷收回斷喝,伴跟著這一聲聲斷喝,麥穗兒出拳踢腿的。看這架式像是在練工夫,不過她練的可不是武功,而實實在在的是搏擊術,搏擊是麥穗兒宿世在警校學到的真本領,從她投胎到麥家,這身硬工夫就跟著她,不消想,就像這工夫長在她身上一樣。
“噢,本來如此。對了,我聽麥大人提起過,女人的芳名但是麥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