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走!”
崔崇文說著爬了起來就要去檔案室找案件的卷宗,卻被南宮澤製止住,不耐煩的說道:“連個案子的委曲都記不住,不曉得你長腦袋是乾甚麼吃的,去,把仵作叫過來,本王親身問他!”
“死者李慶明,滄州人士,就在死的前一日到京,跟他一起的女人被,被人接走了!”崔崇文嚴峻的閉著眼睛,像是背書一樣,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南宮澤一撂衣服的下襬坐在涼亭中凳子上諦視著小栓子表示他說下去。
“嘿嘿,爺,彆活力,小的這就說。”
“清楚了。王爺,死者是被人用匕首之類的小型凶器捅入心臟,一刀斃命的。”
李耀祖歎了口氣,低聲說道:“那爹先走了,你放心在這住著,我安排了個廚娘在這裡,她會照顧你,儘量少出門,你在此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想出去轉轉的話,就讓廚娘跟著你。”
芳兒不再說話,倦怠的趴在桌子上,任由淚水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被,被,被李大人府上的人接走了。”
“是!”
“冇錯,歸正他是這麼跟小的說的。”
“哪個李大人?”
“李耀祖?”這個名字讓南宮澤眼睛一亮,拋棄手裡剩下的魚食,拍鼓掌說道:“接著說下去!”
他們的期盼很快獲得了實現,南宮澤和小栓子走了出去。店掌櫃和店小二一下來了精力,喜出望外的迎了上去,店小二殷勤的擦了擦凳子,奉迎的說道:“公子爺,您打尖還是住店,我們這有上好的客房,有適口的酒菜,包您對勁。”
崔崇文一見九王爺來,他的心就吊吊起來,唯恐本身哪句話說的不對,或者問甚麼一問三不知而觸怒了南宮澤。
“哼,你會好好照顧一個和你冇有任何乾係的孩子嗎?”芳兒嘲笑的反問道。
出了衙門,小栓子問道:“爺,我們去哪啊?”
南宮澤冷冷的看著誠懇渾厚的仵作,儘量壓住崔崇文拱起來的火問道:“死者的死因,凶器你都查清楚了嗎?”
“如何了?是不是給我帶甚麼動靜了?”南宮澤頭也不回的還是喂著貪婪的金魚。
聽到芳兒如許說,李耀祖的臉上暴露了憂色,他趕緊拉著芳兒的手坐了下來,疼惜的看著芳兒的臉慚愧的問道:“還疼不疼?是爹動手太重了……”
“官家!”
“嗤,不疼,從小捱打挨風俗了。”芳兒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