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落秋走到梨樹下,伸手摸著梨樹上凸起的小疙瘩,像是很憐憫趙德,又像是很不經意的問道:“令尊是?咳病好些了嗎?”
“異味?”四名獄卒麵麵相覷,頓了一下,繼而都點頭,“冇有,甚麼味道都冇聞見。”
“梁三省何時死的,死因是甚麼?”
“端方我當然冇忘……”
入夜,堆棧田落秋的房間,鬼怪的身影將五對金元寶放在桌子上,仍然毫無豪情的說道:“此次任務做的不錯,這是二百兩金子,你先歇息一段時候,有任務我再告訴你。另有,這個處所不能久留,儘快換個安身之處,你是生麵孔,待久了會惹人思疑。”
“噢,我爹,我爹他五年前已經死了……”
白衣人聞聲有人問話,撥拉著雜草走了出來,站在男人麵前,“這位大哥,鄙人田落秋,路過此地,瞥見院中的滿樹的梨子甚是誘人,想向大哥買幾個解解渴。”
“你們呢?”南宮澤又問其他兩名獄卒。
“你忘了端方嗎?我們這一行隻拿錢做事,不該問的不問,你乾這個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何還問這麼笨拙的題目!”
“四個時候?他殺而亡?”南宮澤有些迷惑的低聲自語,視野又一次落到梁三省的身上,“你真的是絕望他殺的嗎?”
“仵作起來回話!”南宮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