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鳶兒接過我手中的兵符,俄然慎重其事的道:“我以我的生命為祭奠,神曰,姐姐將離開桎梏,安然長樂,神曰,帝國毀滅,但我們終將返來,讓統統……塵歸塵,土歸土。”
直到她四歲那年,第一次發言。
“不,我不是神女,我向來就是個滅世的妖孽……”
待灰燼散去。
“言兮太子呢?”北辰婉婉問。
“不,不是道彆,是重生……”
“我們這是在道彆嗎?”
“醒了,醒了……”
我嚇了一跳,就見我床頭現在坐著的人,我非常的眼熟,細心想想,這可不是我的我的堂哥,秦守。
言兮點頭:“我不會死,我隻能痛苦的活著,但你們卻會死,不過死也好,感受你們這輩子冇有活好,下一世,你們還是姐妹,還是神女。”
另有他,那日凶惡的吻。
“啊……”
那玉上,彷彿多了一絲血氣。
這床……是當代的床,這屋子,也是當代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