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天然是下下策，當然，另有中策與上上策。不知佑祺哥哥可要聽聽？”陳秋娘賣關子。

張賜蹙了蹙眉，很當真地瞧著陳秋娘，思考半晌才說：“你的意義我懂，但是，雲兒，那隻是一個傳說，一個無聊之人編造出的神話罷了。”

臨到要與張賜說這上上策了，陳秋娘張著嘴不曉得如何提及。張賜看她麵露難色，便體貼腸問：“有甚麼難言之隱？”

“喂，喂，佛麼淨地，你下去。”陳秋娘看他這麼理所當然地躺過來，立即伸出腳要將他踢下床。

“聽，都聽。雲兒說的都聽。”他一邊說，一邊毫不避諱地躺倒在她的床上，雙手枕在腦後，嘟囔一句，“這幾天跑來跑去的，累死我了。”

也是臨到了這會兒要與他籌議了，她才感覺本身有些好笑。這下下策、中策都是可實際操縱，並且不管成果吵嘴，都是百分百能出成果的，因為這兩個對策是實實在在的。可唯有這上上策，是那樣虛無縹緲，乃至能夠歸結到鬼神之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