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彷彿半夜天吧。我也記不清了。朱公子做東在天香樓,包了酒菜,又請了舞姬跳舞。嘖嘖,那些舞姬的舞姿真是了不得呢。我在揣摩啥時候,朱門盛宴也該引入了。”陳秋娘胡亂地答覆了。說實話,她也記不清是甚麼時候,隻感覺應當是夜很深了吧。因為她在天香樓時,就入了夜,而後中毒,彷彿又被折磨了好久,終究她被景涼師徒倆紮針弄昏倒。最後,他們到底是如何送她返來,又是如何送她返來的。陳秋娘就不得而知了。
“哦,對了,表公子,你遇見甚麼故交了?”一向在滾滾不斷地報告烏騅瑣事的小青清算了碗筷走了出來,終究想起之前陳秋娘還說了個故交。
“啊?爬牆?表公子,你真是大膽,你不曉得後院養著烏騅麼?你又冇見過烏騅,它會當你是賊的。”小青大吃一驚。
“是啊。盼清的烏騅啊,客歲還將小偷的小腿活生生扯下一塊呢。”小青提及烏騅,語氣裡儘是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