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霞,不慌。”張賜喊了一聲,狠惡地咳嗽起來。
“為何?你那樣忠於那小我麼?”張賜這會兒負手而立,身材彷彿有些支撐不住的搖擺,陳秋娘見狀,立即像是驚駭似的跑到他身後支撐著他,然後才從他身後探出頭來。
陳秋娘便見那殺手聽聞此語,手悄悄一頓,隨即就說:“不管你是否無辜,隻要有這個苗頭,你就必須死。”
張賜冇有答話,倒是抱著她倏然一滾。以後便是箭雨噠噠射入木板的聲音,陳秋娘隻聞到濃濃的血腥味。
“把那船燒了,或許是替人引我們跑的。”有人又說,隨即便是各種喊打喊殺的聲音。
但是身後不也有追兵麼?陳秋娘暗想,不由得今後一看。前麵也是大片的竹林,那路像是迷宮似的。而在身後不遠處,有震天的廝殺聲,約莫是之前殺手派的重兵與張賜帶的人在纏鬥,追兵便臨時未曾到來。
陳秋娘都有點看不下去,便說:“我說,你那麼篤定我們會死,那你連個臉都不敢露一下,怕我身後,在何如橋那邊等你麼?”
“佈局罷了?”張賜低聲反問,語氣有些不悅,手上倒是抱著她又是一滾。
“我不受你的激將的。”殺手凶冷哼一聲。
“若不是你命大,你覺得你現在墳頭冇長草?”那蒙麪人持續說。
陳秋娘聽聞此語都是嚇了一跳,問:“真的呀?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啊。”
“哎呀,那你叫你的人出來啊?你覺得你一小我便能夠對方本公子麼?”張賜聳聳肩,往陳秋娘跟站了站,像是庇護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