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這麼說。可張二公子一起上精力很好，一向在問我，――”他說到此處，停下來深深地望了陳秋娘一眼。

陳秋娘鑽進馬車，這馬車比剛纔陸宸接她的那輛還寬廣，內裡鋪了軟墊子，連靠背都柔嫩得很，一旁另有疊放整齊的紅色緞麵小被子，約莫是怕人在馬車不謹慎睡著了，會著涼。至於安然辦法，這馬車倒是堅固得很。

“承哥哥，你多慮了。人家張府甚麼樣的探子冇有？要調查我，說句不高雅的，就連我上幾次茅房，人間的探子必定都曉得。”陳秋娘辯駁柳承的認定。

陳秋娘冇推測醫者仁心，醉心醫學，仿若不染塵凡汙垢的柳承會八卦她與張賜，一聽到他問這件事，不由得“啊”一聲。柳承見狀，孔殷地說：“對不起，是我冒昧了，我不該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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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了？承哥哥可不是吞吞吐吐的人呢。說吧。”陳秋娘詰問，直覺這柳承這幾次見麵都怪怪的。

“如何了？問你甚麼？”陳秋娘問。直覺已猜到大板。

陳秋娘坐到柳承的劈麵，看到柳承像是在想甚麼似的，兀自深思，她也不好打攪，便靠著柔嫩的靠背歇息。明天的起起伏伏，在鬼門關前轉了幾圈，她早已疲累不堪，一沾了這軟墊，加上馬車軲轤有節拍的聲音，她隻覺對勁識渙散，飄飄忽忽，像是要沉甜睡了。

柳承一愣，打量了她半晌，纔不安閒地笑了笑，隨即說：“天氣不早了，上車吧。”他一邊說，一邊自行跳上馬車。

柳承抿了抿唇，低了頭，像是下定決計似的，問：“秋娘，你，與那，那二公子是，是甚麼乾係？”

柳承聽得驚駭不已，趕緊拉了陳秋娘評脈，再三確認她冇大礙，才號令她在馬車裡躺一會兒，說受了嚴峻驚嚇，隻要立即睡一覺，才氣規複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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