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輕飄飄的一句‘自發得是’就抹了去?”季修白扶住她的肩膀,手指滑過她的暴露的頸項。他的指尖冰冷,蛇普通地在她動脈上遊走著,“我一向捨不得傷你,但是你如何能這麼絕情?我甚麼都順著你,隻那一次不如你的意,你就通盤扼殺了統統。陶泓,這對我不公允。一點不公允。”
可也隻是難過,卻再冇有共鳴。
陶泓苦笑著,反問道:“你先前和我說的會為他請個好狀師,也隻說著哄我罷了。既然你向來都想毀了他,那就不必再裝好人。你甚麼都不做,我仍感激。”
他策動車子,冇有轉頭,“想睡的話就墊著我的衣服。你腳下有兩個袋子,紅色的內裡是毛毯,藍色的內裡裝了吃的。”他們的目光在後視鏡裡交彙,“很快的。我帶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