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澀_第44章 吃小硯青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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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色啊,如許的男人濃情纏綿起來一眼便能讓她酡醉,人與心齊齊托付了。

薄被被掀起來,複又落下去,卻壓不住他身上的放肆氣勢。那裡另有平常的溫吞模樣,完整就成了一匹餓極的豺狼,紅著眼睛嚎啕著。

邵硯青不滿地撓了撓她腳底,說:“當然巨大。我還從冇給人剪過腳指甲呢,現在不也做了?如何樣客人,要不要加一套韓式美甲?”

陶泓摸了摸脖子,再往下一些的鎖骨上有他咬出的淺淺牙印。幸虧現在天涼,換上秋裝遮得嚴實,不然她老臉也掛不住。

她早已經熟睡。開端還能聽到輕微的鼾聲,中段沉寂了一會兒,厥後不知是做了甚麼夢,咕噥著說了幾句聽不清的夢話。能夠是如許的睡姿很舒暢,她一向冇有轉過身來。手臂上有微微的濕痕,約莫是她額間沁出的汗,也能夠是流出來的口水。

她倒似被春蜂蜇醒,喉間收回一聲似悲似喜的鳴音,嫋嫋地蕩在房間裡。像離得極遠的亭台水榭間,傳來青衣委宛哀怨的清唱。

他的誓發得那樣狠,攪得她天旋地轉,有力抵擋。他聽不得她哭,恰好又不會蜜語甘言,如果會的話,這時也能一句接一句地遞疇昔,起碼讓她好受些。隻能攏著她的手,指尖衝突、交握。汗水由額間密密地排泄,會聚起來,或是悄悄滑落,或蒸騰不見。

再看那洋裝光鮮的男人,有多少是衣冠禽獸?可愛的是要當衣冠禽獸也不練練身材,要麼骨瘦峋嶙如風乾雞,不然就像養肥了的年豬,最好就是送去燉粉條。眼下評價最好不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整整一夜,他冇法入眠。

他蹭得過份,酒徒之意不在酒。她舉著披收回濃烈化學品氣味的小刷子,威脅道:“再鬨,謹慎我糊你一臉。”仍抵不住他那含春帶笑的眼眸。

椰漿飯霸道的香味能夠將人撩得幾近失禮,免不了有人探眼過來看看內容:哎呀呀這飯盒製作得真是用心,有肉有菜另有生果沙拉。彷彿每一次都是新的菜色,好幸運好幸運。有個無能的男友太給力,嗯,他是做甚麼的呀?多大了?本地人?有房嗎?甚麼時候結婚呀?

再再歸去後的第一個禮拜每天都給邵硯青打電話,小孩子表達才氣有限,隻能說馳念你啊,身材好不好呀,這類通用問候語。再多說兩句就漏餡兒,說好想吃蔥燒大排呀。小傢夥心機多,記得桃子叔叔向人學燒菜,就偷偷問有冇有教過這道。陶泓在邊上偷聽,笑得抬頭八叉毫無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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