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晚餐卻隻要一盆湯。
“好賴有套大屋子呀。前幾年漲房價,這幾年說跌,可每天說跌也冇見跌那裡去。一個月賺的買不到半平方,也不怪年青人個個啃老。”
熟土豆切塊磨碎成泥,添清雞湯和淡奶煮出來,過濾後還要不斷地攪動讓它細緻柔滑不帶顆粒感。夏天的時候放涼些後再喝,他在內裡加了冰過的葡萄肉,冰冰冷涼又微酸,中和了奶湯的稠膩感。
哎唉…………
軟糯糯,甜美蜜,酥噠噠的。真的不來一塊?
“神仙打鬥,凡人遭殃。”她這麼總結著,可一點心機承擔也無。夾在這兩位中間一個多月,明刀暗槍的來往幾次,她左支右絀倒也次次滿身而退。畢竟運氣會有效完的一天,而才氣隻會越磨越長進。
但是喝了一口,她眼睛發亮:“土豆冷湯!”
可他又不嫌棄。
用餐房裡多是有家室的人,有男有女,有太太夙起做好的飯盒,也有的隨便填一填昨晚的剩飯剩菜。圓桌能夠坐五人,但是常常坐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