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攤在桌子上,胡哥和爺爺都細心瞅著,一會後,胡哥指著一條線問道:“這是甚麼意義?”
我和漂亮麵麵相覷,衡叔已經走了一段路了。看他的模樣,跟上去也不會有甚麼成果。漂亮嘟著嘴道:“不如我們歸去誠懇跟爺爺和胡哥交代吧,這事我始終感覺很嚴峻。”
“就是有人吸了貓女的魂和靈。”胡哥彌補道,我點了一下頭,他又問道:“那老衡如何說的?”
“行吧。”我們到車站過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回胡哥家的班車。
爺爺一下難堪了,說道:“我不去了吧?我跟他——”
漂亮咬了下嘴唇,便把火化場中間的那條河,以及我們的猜想奉告給胡哥和爺爺。他們兩個聽完後,都墮入了深思,不再說話。
爺爺彈了一下煙,看向胡哥道:“這確切合適他的脾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