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現在是我拿著匕首指著你?”我問到。
無量點頭承認道:“是。”
“還真不會,你懂嗎,二哥?”我回到,二哥嗯了一下:“那你等會跟著氣動就好,不要決計壓抑。”
“好吧。”高勇用手字沾了一點茶水,在茶幾上寫了個“死”字,解釋道:“解字得測字。左邊一個歹,右邊一把匕首,歹人拿著匕首,就會作歹,是凶罩。你要測甚麼?”
“甚麼意義?”我問到,話音剛落,無量就俄然掐住了我的命門,用力捏著,我頓時運氣抵當。對抗了一會,無量俄然放手了,我也冇有甚麼大礙,隻是腦筋恍忽了一下,體內一個聲音傳出:“好久不見。”
我也正有此意,現在跟二哥越來越有默契了,猛地往前一衝,一腳踏在凳子上躍起,躍出兩米多高,取下牆上的古劍後穩穩落地。
“冇興趣。”我回到,將劍收回蓄力,而後又刺出,此次被無量用手指穩穩的夾住了。
無量俄然將梳子橫著往上一揚,梳子的間隙便卡住了劍身,劍被往上抬了一點位置,但還在往前刺,無量的頭往中間一側,劍貼著他的耳邊刺過。
無量走向他的事情台,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梳子,梳了一下被茶水濕亂的頭髮,俄然說回剛纔的解字道:“上士若不消口,反文就是武,而不是那匕首的人轉了對向。也就是說,我拿著匕首,你送到我口裡來,凶的很啊。”
“替你解,就不消測字,死就是死。我美意提示你一句,你如果再不自救,跟著體內的人操控身材,要不了幾個時候,你就靈魂皆散了!”無量說到,手指一運勁,將劍掐斷,掐斷的劍頭很有力度的往中間射去,插在了牆上的八卦盤上。
我剛點頭,手就不由自主的推向茶幾,茶幾往無量身上壓,無量也單手撐住了茶幾,往回壓。
“那你為甚麼要殺他?”我壓著情感問到。
無量明顯冇有推測我會出這類以本傷人的招式,預感不及下,劍刃壓破了他的耳廓,流出一點血。
“解釋你妹!”我替二哥回到,俄然收回擊,往中間一閃,無量一向在發力,冇想到我會俄然讓開,力道撲空,身材也往前顫了一下。我讓開的同時,順手抄起茶幾上的茶壺,滾燙的開水燙著我的手,但是我冇有鬆開,而是趁著無量還冇回過勁來,猛地一下砸向他腦門上。無量順勢往前一傾,茶壺從他耳邊掠過,固然冇砸開他的頭,但是開水灑在他的耳朵上,也把他的耳朵給燙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