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我帶上了舞台,一張桌子上放著一瓶白酒,另有一把刀和一個空碗。
我推到牆角,俄然發明在東北角有個地藏王打扮的人,他一向溫馨的坐著,剛纔產活潑亂他也冇有過來。我便起家向他走疇昔,穿進人群中,正要分開人群到地藏王那邊時,一隻手俄然搭在了我肩上,然後用力按著。
歌詞和唱法確切跟皇城地下搖滾的範很像,充滿著對社會不公允的宣泄,隻是這旋律,感受怪怪的,那吉他和貝斯彈出來的節拍固然很喧鬨,卻又能感遭到一股陰涼之氣滲入在內裡。
頓時人群圍了過來,將我和阿誰小鬼衝散,燈光太暗淡,我一下辯白不出他跟其他小鬼的辨彆了。
不過他既然叫我跟著他走,我就跟著他,小鬼轉過身,要帶我去洗手間,他的聲音彷彿有點老,不像年青人那樣中氣實足。
閻王看著被欺負的瘦子,也罵道:“你也滾,丟人現眼的傢夥。”
看熱烈的人都含混起來,此中有一個瘦瘦的黑無常俄然跳到瘦子身邊,大喊道:“看看他的蛋兒破了冇破!”說罷就去撕瘦子的白衣服,中間也有兩小我去幫手脫。
“老子壓死你個大撒比兒!”瘦子持續他的皇城腔。
俄然一聲吉他狂揍,屎殼郎大喊道:“今晚的飛騰來了!”
我在另一張凳子上坐下,拿起一個饅頭,咬了一口,是北方那種老麵饅頭,一點甜味都冇有。嚼著饅頭,看著屎殼郎唱歌,主唱大聲唱道:“人間啊,就是天國啊!老闆啊,不是人啊,是狗啊,是鬼啊。帶領啊,不是人啊,是狗啊,是鬼啊……我們啊,也不要做人啊,做鬼啊……”
我一聽這聲音很熟諳,但是一時卻想不起是誰來。
瘦子冒死的掙紮,哭了起來,但是卻冇人幫手,爬起來想鑽走,但是腳卻被人拽住拖了返來,彆的一小我去撥瘦子的內褲,我趕緊禁止,攔住了那人,大聲說道:“不要拖了,免得要洗眼睛,讓他跳個舞給大師看如何樣?”
頓時有兩個閻王跑過來,拉著我的手,高喊道:“今晚的榮幸兒就是這隻鬼!”
因為很多人跟我打扮一樣,以是也冇有人曉得我就是剛纔被瘦子揍得阿誰,脫褲子的那人說道:“好!”然後狠狠的拍了一把瘦子的屁股:“起來跳舞,不然就脫你褲子!”
瘦子的衣服很快被脫了下來,暴露一個大褲衩,那黑無常又把瘦子的大褲衩脫掉。瘦子隻剩上麵具遮著臉另有內褲遮羞,其他那都是肉,白花花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