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麼多了,我把褲腳綁好,衣服釦子全都扣上,拔著草借力往上爬。吃力了力量,光榮的是這座山雖高,但是能登山去的位置並不高,隻消半個多小時,就到了能爬的最高處了,再往上都是九十度的石壁,底子上不去。
是一根比較粗的的木頭擦在地上,旗號是布的,但是已經退色了,上麵像剪花一樣的剪出一些或方或圓的洞,擺列挺整齊的,在旗號的頭尾兩端,另有兩個奇特的圖案,像是縫上去的,估計是怕畫的話,年代久了色彩會被雨水褪掉。
我湊疇昔,藉著月光看,“拔番”。拔番?甚麼意義,我抬開端,墳頂上的那根旗號,喔,本來這個叫番。不過我也不傻,略微捋了一下,就大抵猜到一些啟事。這兩座荒在這裡,並且插上了番,必定不簡樸,這番不能隨便拔,萬一出事了就垮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