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西又道:“可有與娘娘交好之人?”
童善豹看完這信,心中竟忸捏不已。心機,我這老友這很多年來還惦記取我這苦衷。而我一朝廷堂堂大員,為這清竹寨之事,不過僅僅動動嘴皮罷了。現在老友有這大難,再不能不管了,定要想條好計幫他。
喬雪西笑道:“我自是有到手腕。你瞧,這天下之人,貧民每日奔命,又不得溫飽,病患得亦是多了。我常為他們看病,雖是很多免費,但手腕經曆自是高超多了。又有眾貧民為我四下鼓吹,便有更多人找我看病,名聲自是大了,這貧民所用之藥,我亦是用得有效便好,不求金貴,也花不得很多財帛。而這富人,亦找我看病,我對這富人要了高價,他們卻好對付。故用些金貴、高利潤之方劑,若能看好病,所花之銀,亦不在乎,反覺值了。而那些‘中等’之人,自也不會拖欠診資藥費。找我看病之人,實是其他郎中三倍不足,故我診堂當中,門廳若市。雖是咱郎中救報酬生,但本身若活不下去,還能救得那個?故我這用富人之財,救得貧民,而這貧民又幫我立名,自是更多人找我看病,是便是我為何能養得門徒郎中十數人之方也。實亦是一種‘劫富濟貧’,隻是將這世上病患之財帛,通我等之手綿綿運化活動,大師亦是都看得起病了。這亦是我郎中行醫主旨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