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鎖道:“不法、不法,俺原便是吳州府虎帳一千總,按說這六品官也倒不小。換個普通人兒,管他怎地,有俸祿銀子便好。但吳州知府許超與總兵趙須龍合股貪汙銀兩,使我這一班兄弟,一年未得餉銀,雖是俺還銀子照發得。但這一班兄弟與俺出世入死,哪有不管之理?與之實際,竟把俺也陷出來了。忍不得,一發反了,今後嘯聚山林。多虧了那陸家父女及白寨主,乃是我與眾兄弟再造仇人。俺看俺這妹子婷兒,像是喜好你這小子,你倒給俺記得,莫要欺負於她,若如此,俺便大斧服侍。”
肖猛次是便要解纜。這是早晨,正在房中研習幾本冊本。忽聽門外婷兒喊他。
肖猛道:“孟大哥,那穆天王多麼人物,雖是信上所說在理,但在高人麵前,亦是怕其另有憂愁,大哥不成過分自傲。成與不成,極力便好,不過,我在路上,又想得體例,如果話能按此體例去說得,應比直白去講,結果好些。”
穆平道:“那是天然,不過端方還是得要的,若進得地目府,先繳了兵器。因不知你等是真是假。”
兵士道:“我是穆天王親軍保護穆平,離穆天王不離天涯。本日有事無人可派才命我去收這浮橋。那孟智囊亦是提及過名叫肖猛的拯救仇人。我看你模樣雄渾,便冒昧一問。”
婷兒出去,對肖猛道:“我自是來提示你得,那西山玉佩,此次去塞北之地,定要帶上,切莫健忘,偶然亦會救得性命。”
因而肖猛便將函件拿出,先讓孟倫看了看。孟倫看畢,坐在那邊,考慮一番。肖猛趕拿出籌辦好之白銀一百兩,遞與孟倫,道:“孟兄,此事乾係我清竹寨存亡。寨中統統資銀,全用在這戰事上了,若能完成此事,另有重謝。”
二人一起之上,有說有笑,自是不感覺疲憊。又過一日,來至天風穀四周,忽見火線一條小河擋住來路。前後襬布看看,並無渡船。無法便順河向西而行。行了二裡路,見火線有一浮橋。走近一看,竟滿是羊皮筏串連而成。肖猛心機,倒是那個想得這好體例。見羊皮筏浮橋之上,有兵士模樣人數很多,兵士雖穿戴同一,但卻不是魏國府兵軍製,心機這許是順天軍。這夥像是正要拆卸。肖猛心急,趕快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