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猛見此盒做得如此別緻,愈發感覺婷兒聰慧過人,便道:“婷兒好設法,佩服之極。”
二人亦是心急,憑影象尋了很久,常常都是不對路。老是不見方纔那一條好路,一條崎嶇之路的岔道口。
肖猛四下看看,見有一高大梧桐樹,約莫一抱粗,但樹杆較高,枝繁葉茂樹冠又大,恰好藏身之用。
肖猛聽得奇巧,道:“婷兒有何良方?”
肖猛道:“婷兒,你可有指引方向之物?看這日頭,確是那邊是西,但向東卻怎個也找不到前程。莫非我二人在此繞圈子不成?”
肖猛道:“《天下公論》這本書我亦有一本,也是看了十數日,雖是瞭解一些,但此中一些含義,還是恍惚不清。婷兒便治學大師女兒,是否也瞭解這‘治學’之理?”
肖猛長歎一聲,道:“天下之事,都被這小人玷辱了。我若學成棟梁之才,定會肅除天下蠅營狗苟之輩,還天下一個腐敗。”
二人也是餓了,一人吃了一個燒餅。吃罷晚餐,身上亦是和緩多了,二人閒來無事,臥在樹巢當中談天。暮秋時節,樹林當中氛圍清冽。枝杈當中,便是陰沉夜空,空中繁星閃動,中心一道銀河穿過,天涯煞是廣漠。肖猛又從承擔當中尋得幾個蜜桔,遞與陸婷,婷兒自是喜好,又與肖猛分食了。
肖猛心機,哪有男女還未結婚,卻蓋同一條被子之理。便有些不美意義了。還是陸婷風雅,將兩人擋住,肖猛亦冷了,止蓋著也不好再說甚麼。一會兒,肖猛腹中饑餓,便從承擔中拿出燒餅。
肖猛便將一起之上,碰到的奇事,都給婷兒講了,隻是梁如一事,觸及朋友安危,並未提起。婷兒雖是有工夫之人,也顛末風波,但這般奇事,卻也是頭次聽得,也是饒有興趣。肖猛見美人兒喜好此道,便又滾滾不斷得講了很多。饒是方纔勞累,天氣漸晚,婷兒也是困了,便悄無聲氣的睡了。肖猛正說著,見婷兒冇了動靜,藉著月光細心一看,才知其睡著。笑了笑,自已也躺下睡了。
婷兒道:“這有何難,我這習武之人,常帶一‘飛虎爪’,抓住上麵樹杆,便可爬上去了。”
“那這‘以私製公’是何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