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剛纔被打的手背,卑劣地重新撫上遊澤的臉頰,“並不是我做了甚麼哦,是你求我的……”
“你……”遊澤氣得說不出話,蘇栢卻比他還要震驚。
蘇栢:“……”臥槽,這貨戲真多!
遊澤愣愣的,心底卻已經鬆弛下來。他想,公然……小小雷劫……是何如不了仆人的……然後,作天作地本身碎丹的妖修麵前一黑,落空了認識。
不過這作死的小妖精彷彿說他有宿世影象,一會可得好好問問後果結果。想著想著,懷裡的妖修身材微動,眼看就要醒來……歸正現在修士的手腕她已經想起很多了,遊澤也奉她為主了,因而蘇栢乾脆直接心念一動,閃身進入了遊澤的隨身洞府。
糟糕,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像反派?蘇栢看著麵前這個因為氣憤不斷顫栗的漂亮男人,神使鬼差地感覺他炸毛的模樣敬愛死了,因而想也冇想地緩慢切近他,淺啄了一下那張慘白毫無赤色的嘴唇,和順了語氣彌補道:“再大喊大呼,我就像如許堵住你的嘴。”
蘇栢摸摸他的腦袋,獎飾道:“恭喜答對了,好聰明。”
天空的雷劫遠不到散去的時候,蘇栢現所占有的這個身材修為寒微,隻是築基初期,被遊澤如許硬灌修為一下晉升到築基頂峰的境地,明顯不會有為渡劫成丹籌辦的東西。遊澤固然之前已經是金丹修為,但是不久火線纔跟彆人撕過一場,原有的家底耗損得很多,本身本身已經很狼狽了,也不成能遊刃不足。轉眼工夫,第二道雷光接踵而至,妖修祭出一件法器,將兩人罩在此中,雷劫劈在兩人上空,他手上一緊,從丹田喚出一把飛劍握在手中,為蘇栢格擋流竄的電光。
遊澤遊移了一下,蘇栢正想開口,他又氣憤地搶話道:“你!你奪走了我的金丹!”
遊澤已經垂垂脫力,認識到本身撐不過雷劫了。他想要化作本相罩住蘇栢,畢竟妖修的原身刁悍,也能稍稍抵擋雷劫的能力。剩下的,還是要勞煩仆人本身了。固然這輩子不討仆人喜好,幸虧臉皮比前幾世厚很多了,死皮賴臉在臨死前貼上了她,把本身送了出去。
遊澤自嘲地想:可惜……這就是最後一次了,得不到仆人垂憐,他再冇有轉世的機遇……也再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