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獨孤誠骨子裡是附和顏舒的話的,但是心中自是不想承認,雖說顏舒是有那麼一點比他強,但是心中還是完整否定了這個設法。畢竟,他對顏舒這小我但是恨之入骨,奪妻之恨,他永久不忘,遂冷聲回道:“顏將軍說得本將軍也揣摩了好久,剛想提及,便被顏將軍搶了先去,顏將軍可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啊!”說罷,眼睛眯了一條線,冷眼不屑地瞥了顏舒一眼,隨即回過甚來,藉著顏舒剛纔的設法走到眾將領中心,持續道:“現在,我軍必須竄改戰略方為上策……”
“現在平州之戰敵我兩軍對峙不下已達一個月不足,每日被烽火銷煙包抄,不但是城中百姓苦叫連連,連交兵軍士也軍心不穩,城北營已有好多兵士揭竿而起,似有叛變之兆。”小兵一口氣說完統統,神采鎮靜,不甚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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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和解?”還未等獨孤誠言語,眾將便你言我語地問道。
思及喚玉,顏舒不由心中一暖,阿誰女人現在必然在想她吧。不管她不肯定甚麼,可這件事情,她必然是肯定的。
“如果我軍持續在與契丹軍苦戰膠葛,且不說契丹軍耐力實足,單就我軍常發躁動的環境來款恐怕也會一點點失了軍心,到時候軍心崩潰,若契丹趁機攻城,對我軍百害有利!”顏舒神采一峻,重重說道,眉毛微微一挑望向一臉氣惱的獨孤誠。如果獨孤誠算一個明智的將者的話,他應當會瞭解本身的意義。
“豈會,豈會,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自是不亦樂乎。”顏舒開朗笑道,讓了身子,伸手做請的姿式,表示李長安進門。
平州戰事仍然如火如荼,唐軍與契丹軍墮入苦戰,軍眾皆苦不堪言,都知這段時候是最艱钜的日子,不是在拚打擊,而是在拚兩方的耐力。
現在十萬兵馬在握,就不信契丹狗賊真有力量抗擊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