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半晌,啟口:“見到了。”抬眼望著一臉等候的李茗兮,狠下心腸,持續道,“獨孤誠與他的表妹於下個月,恐怕功德將近了。”
清兒轉頭望向李茗兮,抿嘴笑了一聲,小聲道:“看吧,說曹操曹操到,看心心念唸的姑爺來了。”說著饒有興趣地對李茗兮擠眉弄眼,帶著調笑意味。
“怎了,蜜斯是不是掛念姑爺了。”清兒見李茗兮這般迷惑模樣,竟帶有閨怨氣味,忍不住打趣道。
“顏大人請留步。”
“顏大人就此情意小女便倍感安撫了,小女另有事,先行辭職。”說著,盈盈福身施禮。
李茗兮聞言,微微心安,幸虧獨孤覆沒有難為顏舒,不然她心中自是更加惴惴不安了,隨即不由得拽緊衣衿,怯生問道:“那獨孤誠呢?”她實在更想曉得誠哥哥的動靜,自那今後,再也冇有見過獨孤誠了,她一個女人家,現在又身懷六甲,天然不能到處跑,以是更不成能曉得關於獨孤誠的任何動靜。
……
“是你。”顏舒拍了一下腦袋,怪不得她老是感覺蘇予墨眼熟,現在看來不但是眼熟,她差點害了人家,如何會讓人家不記得呢。遂趕快地躬身抱拳道,“顏某想起來了,那日偷偷潛入獨孤府,本來趕上的是蜜斯你,顏某在此給您賠不是,但願蜜斯能諒解顏某不當之行。若蜜斯實在不肯諒解顏某,顏某甘心受罰,絕無她怨。”蘇予墨俄然叫住她,顏舒隻感覺蘇予墨是來見怪她的,不過想來也確切公道。
待顏舒與獨孤複酬酢過後,從獨孤府中辭職,顏舒大步走出門外,便被一聲動聽的聲音喊住,不由迷惑地回過身來。
李茗兮被清兒如許的眼神弄得渾身不安閒,責怪一句:“行了,還不快退下。”
顏舒點點頭,又搖點頭,隨即笑著應道:“冇有。”宦海的有些表示,說與李茗兮聽,她也不會懂,她也不想讓李茗兮被這些世俗的事情所感染,而李茗兮所要做的就是放心的當好孃親便是。
“蜜斯莫急,實在姑爺早就返來了,隻是一返來就栽進書房,不知悶聲在書房做甚麼。若蜜斯焦急的話,清兒將姑爺喊返來便是。”
清兒將李茗兮謹慎翼翼地扶到床邊,便欲出門,便被李茗兮出聲禁止道:“返來,我甚麼時候讓你去喊他了。”李茗兮頓時有些羞怯,她隻是隨口問了一句顏舒的事情,如何被清兒歪想了呢,這丫頭,平時真是冇個正形,是被本身寵壞了。
驀地想起顏舒白日裡所言,他不是去了獨孤府嗎?李茗兮趕快回過神來,問道:“你本日不是去了獨孤府嗎?獨孤將軍冇有難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