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舒思得有些心煩,這兩麵夾攻可實在讓她不好過。遂不由得在心中默唸,獨孤誠啊,獨孤誠,你也千萬不要把你跟李茗兮的事情抖出來啊!這是顏舒最怕的,不過事已至此,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到現在為止,她見招拆招的本領還是有的。固然她不體味獨孤誠,但是獨孤誠總不會比李崇這老賊難對付吧!
“從速起來。”獨孤複趕快扶起跪在地上的獨孤誠,見他一身青衫麻衣,本來漂亮的臉上現在儘是鬍子,非常狼狽。心疼道:“吾兒享福了。”他保舉他到涇原去是但願獨孤誠有一番作為,誰曾想這竟是把本身的兒子往火坑中推,獨孤複早已懊悔不已。
說完,便走到門外,差了下人進屋,冷聲道:“你將少爺扶回房中好好歇息,服侍他梳洗一番。”回過甚來對蘇予墨和順說道:“等下,你為你表哥瞧瞧身子,看另有冇有其他傷處。”說著,暴露寵溺的笑容。
不過蘇予墨也是如許思惟,她對舞刀弄槍不懂,自是也不感興趣。以是每當獨孤誠與她聊起來軍事與武功來,她老是興趣缺缺。或許是如許,才導致兩人乾係愈來愈遠吧。
獨孤複一聽獨孤誠講本身的腿受傷了,心中駭然,焦心腸走到獨孤誠身邊,擔憂問道:“這腿?”
“誠兒剛到了涇原幾天,涇原就產生了地動之象,觸及周遭數百裡。那日誠兒本是在涇原城外三十米的一個小鎮裡,成果地動之象毫無征象的來臨,鎮中以是房屋瞬息間被摧毀,誠兒不幸,被滑下來的柱梁砸了正著,便被壓鄙人麵不得轉動,當場昏死疇昔。還好有美意的百姓,流亡時見誠兒另有氣味,便合力將誠兒救下,帶著誠兒一起流亡到很遠處,直到感到不到地動。”獨孤誠頓了頓,低頭瞧了瞧他有些不甚利索的腿,心傷道:“這腿,也是在當時候砸傷了。”此時獨孤誠已經緩緩地坐到椅子上,有些失落的看著那受傷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