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複見他如此狀況,趕快按住他,焦心責怪道:“你看你都成甚麼模樣了還自責,我和你娘見你安然返來,自是歡樂得很,那裡會怨你,你還不循分坐著。”
獨孤複一聽獨孤誠講本身的腿受傷了,心中駭然,焦心腸走到獨孤誠身邊,擔憂問道:“這腿?”
“不礙事了,表妹,勞你顧慮了。”獨孤誠望著穿戴的一身淡粉衣裙的蘇予墨,心中有些不屑。他們獨孤府多養一小我又不是養不起,蘇予墨穿得如許寒酸乾嗎,這說出去是她獨孤公子的表妹,估計彆人都不信了,活生生地將本身打扮成丫環模樣,真是讓人如何說都不是。獨孤誠在本身內心嘀咕著。因為他打小就不喜好這個表妹,蘇予墨在世人眼裡但是可貴的大師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這些跟本身都沾不上邊。特彆是她竟然喜好研讀醫書,這更是讓本身生厭了。試問,要與一個興趣愛好與本身截然分歧的女子相處,他如何能提起興趣呢?
“你娘因為你去涇原失了蹤跡,哀傷成疾,惶惑整天。本日半夜天就起床了,說甚麼也要去永安寺給你上住香,但願保佑你有一天能安然返來。”獨孤複長長的感喟一聲,彷彿臉上又多了幾層皺紋。光陰不饒人,這思子心切的表情更是不饒人。“許是你孃的誠意打動了上天,上天賦讓你安然返來,不忍心讓我二老悲傷。”
獨孤複見他如此安撫,心中舒了一口氣,腿傷應當會漸漸好的。但是獨孤誠是本身獨一的兒子,豈有不擔憂之理,便道:“你表妹從杭州來了,她頗精通醫術,等會兒讓她幫你瞧瞧,信賴不日你的腿便會規複。”
蘇予墨見母舅如許一說,便微微點點頭,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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