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誠昂首,一改方纔的自傲與威凜,倏然冷下了臉,眯著眼睛問方纔發言的官員:“顏將軍說得但是真事?”獨孤誠雖對顏暢意恨於心,但是也絕對不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人,現下,皇上派他來力抗契丹,天然戰事要緊。
不成,不成。
獨孤誠見顏舒進了門,隻瞧了他一眼,便伸手錶示她將名冊放在案幾上,自顧自地跟其他將軍會商起來,完整疏忽了麵前的左將。
顏舒迷惑,不由得打量了這名官員,此人她不熟諳,應當不是長安來的,那便應當是平州的處所官了。想當年劉守光大人力壓契丹一族,她早有耳聞,可今時分歧昔日,現在大唐日日式微,而契丹也趁著唐朝內鬨不竭生長起來,恐怕現在再自覺下這個結論過早了吧,此人明顯還活在當初敵弱我強的好夢中。
遙輦欽德寵溺地點點頭。先前劉守光戍守平州時,擒其他契丹大將已經是再三摧辱於他,想當初他願納馬五千以贖大將,卻被劉守光嚴辭回絕,還讓他十年不準近邊。而現在劉守光終究死了,他怎還會甘心守著那讓他抬不開端來的十年條約?現在唐皇室幾次星隕之象,中原戰役頻繁,算現在倒是逐鹿中原的好機遇,他又豈會放過?
“混賬!”獨孤誠聞言,心中驀地一火,斥責那人。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說也有一些作戰經曆,這陣勢隻要一處被攻破,就即是毀了陣勢之利,也就是說,他們與契丹這一戰,孰勝孰負便是未知數。
多虧了獨孤誠讓她去盤點城中的兵士和人丁,這才讓她對本地環境微風土以及汗青有了很多體味,不然他們作為外來人不定是要栽在這處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