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男人見顏舒如許問來,隨即點點頭,又隨即搖點頭。
男人聞言,遂趕快警戒瞧了瞧門外,見門外無人,也便僥僥然關了門。走到顏舒身邊,擺手做請態,恭敬道:“顏大人,請坐。”
“想必大人讀完信箋,也曉得林某此次來長安的目標。”錦衣男人見顏舒讀完信箋後,隨即將信紙就著細雕紋絡的梨木桌上的燭火燃儘,心中暗忖,公然是個心機周到的男人,怪不得……遂緩緩開口。
“你說甚麼?”方纔抬起茶盞的手轟然垂下,隻聽到茶盞撞擊到桌子上清脆的聲音,不成思議的望著麵前一本端莊的林於立,心中駭然,“甚麼遷都?”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顏舒隻感覺煞是好笑,卻何如林於立卻如此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