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閨門劄記_遇舅老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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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近兩步,猶含笑意:“你家柳奶奶,是我遠親大姐。”恰是柳倩娥親弟弟柳嵩,本年剛從桐城來了肇縣投奔姐姐,本想藉著姐夫本來宦海人脈同現在家業,做些買賣,誰知鄭濟安做事謹慎,並冇那樣好說話,現在隻被安排鄭家上麵一家香粉鋪裡當二掌櫃,幫手摒擋些無足輕重事件,因為還冇來得及置產,臨時留居姐姐家中。

鄭家年青丫頭很多,生得都雅,也有那麼幾個,可哪兒又趕得上天生為男人訂製打造瘦馬?

鄭濟安窩著一口氣兒,陪答陪坐陪茶,三陪到底捱到日頭又高了些,霍懷勳見這前胸貼後背、麵無二兩肉鄭老兒坐久了,神采慘青,袍下兩個烏頭靴都顫抖,恐怕把他熬死了,才撩袍起家:“看這時候也差未幾了,昨晚貴宅叨擾了一夜,就未幾逗留了。”

聽柳嵩大抵講完鄭繡繡環境,歡娘有些忐忑。

官字兩個口,何況此人有皇氣罩著,鄭濟安致仕前也是父母頭頂天,天然曉得不好獲咎,隻好攏袖屏氣,承諾下來:“大人說甚便是甚。”

歡娘撚裙福身:“原是舅老爺。”

肇縣位處江南一帶,雖比不上都城繁華富庶,卻人丁麋集,天然資本豐富,又是建國戰亂後朝廷重點關照修生養息之地,民生髮財,也算是朱紫們邇來瞄中撈外水寶地。

一舉手一投足,俱是風情……現下,連喘個氣兒,也是香噴噴。

這事兒到現在,鄭濟安對外都是瞞著緊,不準老宅裡人表裡胡說。

柳嵩隻當她要向家主告狀,眯目點頭:“這等惡奴,確切該要整治。”

恰好賭坊錢莊乃是從古至今,銀錢來得買賣,哪個不心癢?

甫一見人影兒冇了,鄭濟安忍不住心頭火氣,扯了喉嚨開罵:“殺人放火舔屁股賣五臟道能雞犬昇天,像我兒子如許純良孩兒,怎老天就不開眼,恰好收了去?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啊……”

論桐城稱呼,你還是個逃通緝犯,還是老夫親身押蓋緝文公章呐!鄭濟放心頭叱罵,卻不得不站門檻兒背麵,叫家奴好生牽引著,目送離了正堂。

殺人放火,這個好瞭解。

尤婆子被吼了一通,這才捧著心,喊冤呼痛地下去了。

霍懷勳這纔對勁,猛拍鄭濟安骨瘦如柴肩膀:“你我暗裡叫甚麼大人,要論桐城稱呼,我還得叫你一聲年伯父,年伯身子不大好,不必親送了,折了骨頭,還如何陪我下田?我自行出府,趁便活絡活絡腿腳,坐久了,痠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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