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閨門劄記_借刀殺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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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倩娥啐道:“小事?你倒是說得牙齒不碰舌頭,輕巧得很!現在跟我對著乾人都曉得了,唯獨我蒙鼓裡,這可好,那賤人籌辦去告狀了,你當她不曉得你兩年店鋪裡私飽中囊,虧空營款事?隻冇個機遇借題闡揚罷了!老爺本就一碗水端不平,如果曉得這事兒,那人被幾棍子打死不要緊,我都怕是得被你扳連得連家務都管不得了,你到時被你姐夫趕出宅子,可彆希冀我給你送佈施!他鄭濟安再脆弱再好說話,畢竟還是這鄭家一家之主,哪能叫你個外男隨便幫他做主安排,謀他家女人。”

高姨娘無法,當天回了本身院子。

他本身不發覺,卻看得柳嵩心頭像挑了十八桶水七上八下,苦哈哈地勸些好話:

此次告狀也不例外,高姨娘去了兩回鄭濟安那邊,還是被焦婆子擋了,隻得暗下咄罵著,悻悻而歸,再想體例。

這日可貴瞅準了機會,撇開妙姐,柳倩娥也不主院,高姨娘終究出來,同老爺見上麵,才說兩句,倚病榻前散了性子,挨疇昔貼得緊緊,呢噥:“老爺,妙姐年紀小,不會照顧人,瞧這些日子把您都給服侍瘦了……”還冇撒完嬌,紗窗外頭黑影一閃,那焦婆子又像個黑麪神似,門口盯著。

平時小打小鬨,最多就是給柳倩娥添一口悶氣堵著,無傷風雅,這事兒倒是能傷她元氣。

焦婆子見高姨娘這幾日來得特彆勤,每次還獐頭鼠腦朝裡望,比前段光陰還要迫不及待,一張臉還孔殷火燎,薑是老辣,曉得必定有題目,天然跟柳倩娥說了。

日日無事盯著歡娘這頭,今兒哪會訛奪了。她哪會不曉得良哥是那相好主子兒,隻貼了門牆後,豎直了耳朵,模糊聞聲聲音飄來:“……明天事……姨娘主子可千萬彆……”

打劫也得看工具,老婆子不但鄙陋,還真是栽錢眼兒裡去了。

柳嵩癡癡點了點頭:“還摸了兩把呢。”

柳倩娥轉頭坐了藤椅上,手捏瓷盅,直接戳破貳心機:“我那弟婦冇來,你饞女人,我支銀子給你去找粉頭都好,如何非就是看上家裡這個動不得?”

打從柳倩娥填了房,高姨娘下半生也冇甚麼彆事做,除了千方百計將老爺勾得死死,就是等著一個個叫主院那人欠都雅機遇。

尤婆子果然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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