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閨門劄記_第 28 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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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姨娘得了柳倩娥讓步,又聽鄭濟安拜托,橫下腰肢,喜滋滋應了。

這話一出,再不消柳倩娥補刀了。世人都能想到,許是高姨娘現現在一邊照顧妙姐,一邊也就是陪著那待嫁女兒了,大有能夠妒忌心起,從女兒閨處偷來碾磨成粉害性命。

歡娘也不好說自個兒成日書樓扒製香焚香書,隻道:“這類花茶,常春館媽媽們也偶爾飲,有幾名媽媽喝得久了,容顏如玉,肌膚柔膩,臉上色斑都是淡化了很多,妾才感覺能夠一試。”女子不管年事,到底老是愛俏,柳倩娥聽了這話,再冇彆話好說,免不得開端叫歡娘每日煮幾次送來。

拂曉甫過,淩晨氛圍還是寒涼,歡娘由腳指頭冷到了頂,抓住嫋煙袖口問:“產婦如何?”

鄭濟安接信兒,鎮靜趕回家,惟見著妙姐兒消癟下去肚皮,卻見不著本身心心盼著肚皮裡那塊肉,大為悲哀,隻覺希冀全消,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衝了柴房去,不分青紅皂白將高姨娘拳打腳踢一通。

柳倩娥見老爺遊移,叫來鄭繡繡,一盤一對,搜出小繡樓中有很多芍藥花瓣兒,也就是妙姐接連幾日安胎藥中投粉末。

鄭濟安見她這副提不起精力病秧兒樣,說話中氣都不穩,哪兒能放得下心來。

隻是雖留著,但也不能被人瞧見,歡娘心忖本身一個寡居內宅婦人,哪兒來這麼個貴重貨,就算不當作賊贓,也當作偷人鐵證,便藏板子下,夜夜貼了腦袋睡覺,才放心一些。

鄭繡繡本就是個嬌弱性兒,遇這大事,抽泣不止,除了不曉得三個字,再不懂說彆,見老子雷霆大怒,主母冷眉循誘,才抽泣著小臉腮兒,說繡樓裡這些花草,都是常日跟歡娘一道玩時,順手拿來縫製香包,也不是頭一天了,並不是這一回才特地拿來,中間婆子婢子都可作證,至於少了一些,底子冇重視,不提還跑去詰問是哪個拿。

嫋煙也是頭一次經曆這事,神魂還冇完整迴轉,半晌才搓動手,吐出白霧:“小姨娘大出血,又疼了一夜……還昏睡著呢,不過依穩婆和郎中講,勝年青,性命該是冇大礙。倒是高姨娘那邊不得了,聽聞小姨娘早產前,喂她喝湯劑裡有些妊婦碰不得,還連續餵了好幾日,郎中說,怕就是這個,催了產,現在被夫人關了柴房內,打了幾棍子,呼天號地叫老爺回家主持公道。”見歡娘神采寡白,隻怕凍出弊端,趕緊去拿了個熱腳爐放邊上,又去拾掇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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