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閨門劄記_懲治惡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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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姨娘弱弱幫腔:“尤媽媽確切一貫是個本分人,不然鄭家也留不住這麼長。”

想著,柳倩娥又由不得念起那日霍懷勳提過歡娘幾句,心窩子是一刺一刺,紮得人不舒泰,叫她過來本就籌算是打單一番,這會兒兩重憤恨是都來了,將案上茶盅連蓋帶盞子一起朝歡娘扔去:“你可曉得犯下大錯!”

歡娘淩晨纔給奶奶定時請過安,方纔回了東院,正擦拭供桌,置換供食,又得了呼喚,說是去二院那邊,固然不曉得是甚麼事情,一起已經有了猜想,比及了二院,見到柳倩娥神采,已篤定了大半。

茶杯飛濺著水和茶葉梗子迎頭潑來,是小我前提反射都想要避,歡娘卻不能避,避了隻怕惹這夫人怒,生生摁下身子,任茶水砸到身上,水咕嚕咕嚕滴下來,濕了半麵衣裳,幸虧這茶水冇來得及蓄熱,已經是溫,不至於燙著,又忙俯身應道:“有錯!夫人說有錯,妾身就是有錯!”

就說了吧,男人這生物,靠不住,冇他甚麼事兒時,狗似纏著人不放,關頭時候,派不上半點用處,那柳嵩把本身弄出去時言之鑿鑿說冇事冇事,這關卡,人都不曉得死哪兒去了,還是得靠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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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倩娥見歡娘已將性命壓本身身上,曉得她現在就是個陀螺,跟著本身拉線轉,也就叫她同嫋煙到時咬死牙關,千萬彆說漏了嘴,就說當日隻待家裡,冇曾出戶半步。

尤婆子見這姨娘來,見她堆笑,似有奉迎意,明白了,隻怕是高姨娘那頭告狀事情,被她曉得,要來套個近乎,立即趾高氣昂,愛理不睬:“姨娘現才曉得奴婢首要了?早乾嗎去了,算是晚了!”

人屋簷下,不是本身錯也得攬過來!

嫋煙雖瘋,可駭還是挨屁股打,聽歡娘說得慎重其事,唬得發誓,就算是刀子架脖子上也不敢說那日陪歡娘出外過,見歡娘有些愁眉不展,反而還美意道:“彆愁,姨娘又不是去做了甚麼見不得人事!容不得那些牛鬼蛇神胡說一氣!咱老爺本來到底是個仕進,內心懸著一把明鏡,又不是個傻子由人掰!”

歡娘轉首,麵朝尤婆子:“妾身送錢給你?妾身又不是富婆,連你威脅十貫錢,都隻能先付一半,如果有阿誰閒錢送,何不再多送點兒叫你對勁透!字據上都說得清清楚楚,上麵有指印,大可一對,你殺紅了眼找妾身乞貸,不過就是打賭輸了棺材本兒,乞貸不成,又來誹謗妾身清譽。你本身說過話能夠不認,可你渾身高低棒打傷如何解釋,明淨誠懇、反麵外人打交道婦道人家,怎會無端端遭這毒手?尤媽媽,你一冇夫家後代,二少親戚六眷,三冇家底財產,妾身瞧著,也不像是有人會覬覦你美色……國法天下,另有甚麼原因,能叫人能蠻不講理海扁你一通,不過就是你欠人款項,遭來賭坊打手。你講德行?不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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