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為五皇子殿下和長平公主殿下治病,不是為了甚麼犒賞,治病救人乃大夫的本分。非論是誰,非論貧困富有,臣都會經心救治。”
“朕,不但願皇爺爺和張太嶽之間產生的事,在你和太子之間重演。”
“陛下過譽了。”
“蔣大人他……”
崇禎衝動的拍了拍鄭森的雙肩說道:“看看,這就是我們大明的忠臣,隻講奉獻,不圖回報。如果我大明的文武百官都像愛卿如許,何愁流寇不滅,建奴不平啊。”
‘犒賞?你這麼摳我還想要甚麼犒賞?’鄭森內心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不能這麼說。
“另有一點,也是最首要的一點。那就是你有一顆慈悲之心。沿著大運河一起施飯而來的,一飯居士錢大木是你吧。”崇禎又問道。
說實在的,崇禎此人和畫像上畫的,的確一模一樣。細細的眉毛,丹鳳眼,搭上正統國字臉,丟到都城的大街上,如果冇穿龍袍的話,底子就認不出來。
“鄭卿家還是謙善了。你年紀悄悄,便中得了舉人,做得了詞曲另有一身醫術。朕是佩服的很呐。”崇禎也在一旁陪著鄭森誇獎道。
“臣妾服從。”周皇後和田貴妃同時答道。
子時,鄭森定時來到了承乾殿,給五皇子打了第二針。
“哈哈,十五歲就落第人還叫冇有甚麼過人之處?你可知張太嶽也是在十五歲中的舉人?”崇禎笑道。
在打第二針之前,五皇子的氣色已經較著好了很多。固然淋湊趣還冇消腫,但是燒已經退了。鄭森覺著第二針今後,前麵的針就不消打了。這個期間的鼠疫,確切接受不住鏈黴素的毒打。
“哈哈,我本覺得冇人能猜到呢。”
“你能問出這個題目,就申明你不是東林黨。”崇禎否定道。
“不過,該賞還是得賞的,這件事朕就不操心了。皇後、愛妃,長平和老五是你們的女兒和兒子,如何賞你們好好考慮。”
“朕現在表情大好,要和鄭卿家說幾句話,你們都不要跟著了,時候不早了,都早點歇息去。”崇禎大聲的向四周的人叮囑完,又對身邊的鄭森小聲說道:“陪朕逛逛。”
鄭森摸了摸後腦勺,笑了笑道:“陛下,這您都曉得。”
‘我一猜,蔣德璟這長季子就會把我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奉告你。’不過鄭森內心這麼說,大要上還得表示出一副非常驚奇的模樣。
“多虧了鄭卿家,長平和老五已經好了很多了。”本來還笑容滿麵的一副不修麵貌淺顯農家婦女形象的周皇後,此時的確像換了一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