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好言相勸,你卻還是冥頑不靈。即便他日你中了進士,依老夫看也不過是如盧象升和他的大頭兵普通的好大喜功,沽名釣譽之輩。朝廷出那麼多餉銀養他們,還不如都拿去餵豬。”
噗~~~坐在阮大铖身邊一向冇說話的撫寧侯朱國弼,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我有說錯嗎?你乾了甚麼缺德事,你本身清楚。天啟六年,孫巡撫(孫元化)在寧遠利用火炮擊傷敵酋努爾哈赤。而你卻為奉迎閹黨上書構陷說孫巡撫冇有乘勝追擊,是在養寇自重,導致孫巡撫離職返鄉。其部屬吳參將為保全孫巡撫抗下罪惡,終究落得放逐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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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就憑你?”鄭森嘲笑道。
鄭森本身不想再提剛纔阮大铖說不再作曲的事。怎奈不肯虧損的阮大铖不顧長幼尊卑直接開罵:“東林鼠輩隻喜好這些靡靡之音,與國無益,登不得風雅之堂。”
阮大铖特長絹捂著腦袋,冇好氣的持續抵賴道:“一群賊配軍,除了吃餉、霍霍老百姓他們還能做甚麼?現在大明內憂內亂,不都是這幫兵痞鬨得?”
鄭森仍然保持著大要上的規矩淺笑道:“起首門生不是東林黨,其次東林黨也不是鼠輩。阮大人說門生所作的是靡靡之音,那為何阮大人還要聽兩遍?按大人的事理,聽了兩遍《鴛鴦胡蝶伴香扇》的人都是東林鼠輩嘍?”
被人說成是秦檜是對文官最大的欺侮,阮大铖再也顧不上甚麼斯文,掄起胳膊就打了過來:“你這狗娘樣的小海盜,老子明天不打死你,老子跟你姓!”
“多謝,門生不需求挽救。”鄭森不慌不忙的向阮大铖拱了拱手。
當然,鄭森還冇有籌算放過阮大铖。
阮大铖自發得扳回了一點優勢,笑談道:“小小東虜,退之何難?子曰不學禮,無以立。吾等謙謙君子,替天子牧民,教養百姓,這才守得一方承平。東虜蠻夷,不知禮也。如果老夫在朝廷,自當以禮待之,以德抱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兵自退矣。”
‘無恥!’鄭森在內心罵完,厲聲反問道:“阮大人如此說,莫非有退敵良策?”
阮大铖剛衝到鄭森身前,拳頭方纔抬起,便被鄭森一腳踹到了肚子上滾到了一邊。
鄭森抄起桌上的茶杯就砸到了阮大铖的腦袋上,被砸疼了的阮大铖腦袋上刹時便又一股紅色的液體流了下來。在場的世人皆被鄭森驚呆了,冇想到這小子竟如此有種,紛繁在內心給鄭森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