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剛纔說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吳昌時非常當真的說道。
因而吳昌時指著鄭森的鼻子痛罵道:“鄭森!莫非你要造反嗎?”
同時你還說以當前的兵力防備在山東活動的建奴以綽綽不足。你這清楚是想造反。
吳昌時給鄭森豎了個大拇指笑著說道:“鄭大人公然是聰明人。本官就是情願跟聰明人說話。傳聞這威海衛海景不錯,此時又正值蝦爬子最為肥美的時節。正所謂風波越大,海鮮越鮮美。
吳昌時感受火候差未幾了便拋出了他真正的目標:“鄭大人,您也彆擔憂。這些事看上去都是殺頭的大事,但實際上,這些事都能用錢擺平。”
在兩邊嚴峻的對峙了十幾秒後,吳昌時終究還是服軟了,他說道:“曲解,曲解,這真是天大的曲解。
“此話怎講?”
“彌補喪失,防備建奴?不對吧,據你報給兵部的題本裡所述的環境,你早已經完成了兵員彌補。
當吳昌時玩耍了一個月,帶著一夜暴富的胡想從威海衛回到登州城後,他卻發明統統都變了。
“吳大人何出此言啊?我鄭森生是大明的忠臣,死是大明的忠魂。造反?縱使天下皆反,我鄭森亦然不反。”鄭森說道。
“鄭大人,您跟我就彆裝了。您去探聽探聽都城宦海暗裡裡都傳遍了。那幫錦衣衛就算再廢料,但是他們刺探動靜的才氣還是有的。
錢,鄭森有,但必定不會給吳昌時的。剿來的錢必然要用到實處,若為了遲延時候給了吳昌時那就是助紂為虐。
“吳大人甚麼二百萬兩?末將不懂你在說甚麼。”鄭森裝出一副一臉無辜的模樣說道。
吳昌時鄙陋的搓手笑道:“鄭大人,那兩百萬兩……”
“鄭森!你!”吳昌時咬牙切齒的指著鄭森說不出話來,隨即大喊道:“衛兵,給我把鄭森拿下!”
‘好傢夥,是駱養性。我跟他無冤無仇,他害我何為。’鄭森在內心中想到。
“就是我們之前說好的那二百萬兩啊。”吳昌時一臉錯愕。
就在吳昌時帶著非常鎮靜的表情,在威海玩耍的這段時候裡,鄭森從速把同窗會的構造分散到登州和萊州各處。
鄭大人,本官剛纔不過說的是一時氣話,您消消氣。本官在這裡給您賠個不是。等您氣消了我再來拜訪,屆時我們再聊聊閒事。”
就在這兩名京營兵士剛拔出刀的時候,甘輝大喝一聲:“我看誰敢!”隨即拔出腰刀,帶著彆的兩名守在鄭森中間的梧桐隊員,擋在了兩名京營兵士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