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有事理,但是……”拾孃的話林舒雅聽出來了,但是作為買賣人,眼看著有那麼一個贏利的方劑,卻不能用它來贏利,內心阿誰癢啊。實在是不好受。她想了又想,道:“那要不然如許,就算在開店也隻賣董記現在在賣的這十二種?我做過調查,這些胭脂妝粉並不常見,但也不奇怪,除了都城傾城坊有近似的以外,都城幾家大的胭脂坊又有類似的種類,隻是質地不一樣罷了,應當不會有甚麼大費事。”
“這就對了!”林太太對勁的點點頭,然後笑著道:“孩子呢?把孩子們叫過來陪我說說話,另有青哥兒,我可想他了!”
“董記胭脂坊賣的一共十二種,但是你給娘送的阿誰倒是見都冇有見過的,你本身用的那種香味的,董記胭脂坊也是冇有的。你手裡的胭脂方劑應當有二十多種。”林舒雅來之前也是做過籌辦的,拾娘這麼一問,便說了本身的猜想。
拾娘笑笑,立即讓人去叫輕寒棣華過來,當然,還在繈褓中被取名為董棣青的寶寶也抱過來,穀語姝最後還是帶了孩子進京,可把林太太給想壞了,瞥見甚麼孩子都眼饞得緊……
正在頭疼著,綠盈又過來了,臉上帶了些奇特的神采,道:“大少奶奶,林太太來了,說是林家大少奶奶又有一封信。她給您親身帶過來。”
這幾處陪嫁,每年的紅利未幾,加在一起大抵每年能夠兩千六百兩銀子的淨利,這三年多來,分文未動,倒也存了八千兩銀子,加上董夫人分開的這三個月幾處鋪子的紅利――董家本來的那三個鋪子一共存下來四千六百兩,彆的的族裡方纔換返來的四周鋪子的收益也有一千五百兩,另有董禎毅假期結束,回京的阿誰早上,趁拾娘還冇有睡醒,偷偷塞到枕頭下的一千八百兩。
“你是說那些胭脂妝粉的方劑?”林舒雅直言,拾娘卻也冇有裝傻,她看著林舒雅道:“那些方劑確切是我的,是我在先父留下的古籍中發明的。”
咳咳,那是他進京趕考的時候,拾娘塞給他的,他曉得拾娘攢下錢來不輕易,費錢的時候很謹慎,冇有花多少,而董夫人進京以後,也冇有問過這筆錢,他就理所應當的放在了身上。當然,董禎毅絕對不會承認,那是因為聽董禎誠說董夫人將家中統統的現銀都帶走。心中憤怒,也擔憂拾娘錢不敷用,以是用心不奉告董夫人本身身上另有錢,更不會承認。董夫人就算問起,他也不會將這筆錢拿給董夫人。此次返來他特地帶在身上,走的時候又怕拾娘再塞給他。便偷偷地放到拾娘枕頭上麵。等拾娘起家走動,綠盈為她清算床鋪的時候,才發明多了那麼幾張銀票,那天,拾娘捧著銀票心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