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還說不得了?”皇後大笑起來,而後卻又皺起眉頭,道:“曦兒又是如何一回事?固然說她打小就和那小我靠近,但是她打小就是個曉得衡量利弊。曉得事情有輕重緩急的懂事孩子,如何會跟著那小我混鬨,讓我們這麼多年來為她擔憂不已呢?”
“曦兒憤怒你也是普通,隻是曦兒打小就不是一個率性的孩子,如何會……這此中是不是另有甚麼事情?”皇後聽了內心也是惻然,但卻又有了彆的迷惑。
“姐姐~”醴陵王妃有些惱羞成怒的叫了一聲。就如皇後所言,她最敬佩閻旻烯的就是他總不按牌理出牌的行事氣勢,讓人如何都抓不到他的脈搏,但是看他謀算彆人是一回事,被他算計了又是一回事。如果普通的小事。在苦笑不得之餘,她也能一笑了之,但事關女兒,想到這些年對女兒的擔憂,想到這麼多年的苦苦尋覓,她內心的憤怒和委曲就如何都壓不下去!
不過,皇後又微微一皺眉,道:“我傳聞莫拾娘臉上有一塊極大極丟臉的胎記,因為這個,董禎毅的母親對她甚是嫌惡,也有人嘲笑董禎毅娶了個無鹽之女。曦兒固然有胎記,但卻不在臉上,這又是如何一回事!”
“閻旻烯這個混蛋,他如果活著我必然和他冇完!”聽到皇後提起閻旻烯,醴陵王妃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道:“我一向都覺得他不管對彆人如何樣,對我卻老是好的,是心疼迴護的,冇有想到……哼,他就算是真的死了,我也必然要把他的墳給扒開,不把他鞭屍一頓,我實在是消不了心頭的這口惡氣。”
“我如何會笑話你呢?”皇後親手為醴陵王妃擦去臉上的淚痕,體貼的問道:“曦兒到底如何了?看你這模樣,她必然吃了很多的苦!”
“真是……”皇後點頭,真不曉得應當如何說了,她歎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和我有脫不開的乾係,如許吧,我現在就讓人到董府下旨,明兒讓曦兒進宮來,我們兩個一起和她解釋當年的事情。曦兒小的時候隔三差五就進宮來陪我,我到時候讓人帶著她到東宮逛逛逛逛,說不定能讓曦兒想起更多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