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能看中個讓我不顧統統,請您下旨指婚的,就好了,也算是除了我心頭最大的憂愁!”醴陵王妃淺笑著搖點頭,道:“陽兒的婚事至今都還讓我煩惱不已,陽兒率性妄為,把曉得他脾氣的人家都嚇得唯恐遁藏不及是一個啟事,但更首要的還是因為到目前為止都冇有看中一個讓我真正對勁的,要不然的話又如何能夠聽任他混鬨,蹉跎至今呢?”
“這東西不是他讓人給我送過來的。是我偶然中發明的。”醴陵王妃簡樸而敏捷的將如何發明香粉的過程說了一遍。也將她派人去查拾娘秘聞的事情和盤托出,然後道:“固然甚麼都還冇有查到。但是我內心卻已經能夠必定,這莫拾娘定然和他有所關聯,要不然不會有那麼多的偶合產生。”
“姐姐~”醴陵王妃無法的叫了一聲,道:“我曉得姐姐內心還在憤怒當年的事情,憤怒他連您都算計,可他不是冇有算計到您嗎?再說,事情都疇昔這麼些年了,他當時分開都城的時候又帶著傷,這些年過的必然也不舒坦,您有再大的肝火,也該消消了。”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皇後笑盈盈的認輸,然後問道:“表情好一點冇有?到底要見我是為了甚麼首要的事情?”